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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說抱著她上榻而去,“洗凈了沒有,叫我好好看看。”
“夫君,我在說正經(jīng)事。”她伸手護(hù)住衣襟。
他不聽,“不如來zuo些正經(jīng)事。”
“殿xia,你為何不肯聽我說話!”秦悅掙扎dao。
“這種時(shí)候,說什么話!”他反是撥開她的手,靜靜盯著她的yan。
他yan中波濤翻gun,倒是不知為為何怒火驟燃。秦悅不再掙扎,任由他將她的衣衫一件一件剝開,低tou看她。
他在看什么?
腦中如火雷炸裂一般,教她的五臟六腑也痛了起來,一如昨夜,他以奇怪的目光審視著她,一寸一寸侵略著她的肌膚。彼時(shí)她燒得迷迷糊糊,又是羞赧不敢看他的模樣。而今想來,卻教她恨不得將一雙tui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。
“你疑我?”秦悅顫聲dao。
燕桓愣了一瞬,“沒有。”
秦悅拼盡力氣推開他,氣呼呼地鼓著腮,她才覺得冤!她在沐浴之時(shí)被人qiang行擄走,一夜不省人事,她害怕,她驚恐,她不知所措,她如女鬼一般在一片陰森中醒來……
她見到了遲玉,那人既是她一起長大的哥哥,又是她的仇人。她分明恨不能自已,卻又無能為力。她的父母,她的家國,她的一切都不復(fù)存在。一夜之間經(jīng)歷了太多,她已近乎崩潰的邊緣。
“我還以為,此時(shí)今日,你才是這世上唯一能護(hù)著我的人。”她一張kou,便又要落淚。
“都是我的錯(cuò),阿吾抓撓我好了。”燕桓伸chu雙臂抱她,她卻在他懷里忽然哭chu了聲。
昨日在遲玉面前,她便是連哭也哭不得,分明嚇得手腳發(fā)ruan還要qiang裝鎮(zhèn)定。
她哭了許久,到似是累了一般,靠在他懷中不說話。
及至士卒通報(bào)之時(shí),船已靠岸,文錦遣人通報(bào)主帥,是否要親自ru城查驗(yàn)。
燕桓抱了抱她dao:“阿吾可愿隨我一同ru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