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楚帝不由想起,每夜就寢之前,她便是低眉順目地跪在shen側,替他梳發。
“她還會唱著曲兒哄我睡覺。”燕枝又dao。
南楚帝沉默了一會,“她還會唱歌?”
“當然。”燕枝笑dao:“不僅是我,還有皇兄與三哥。”
“好聽嗎?”
“好聽,與母妃唱歌一樣動聽。”燕枝笑dao。
為何她在他面前那般無趣?
這么多年,她在房事上也無甚風qg,例行公事一般伺候了他,然后跪在近旁問dao:“陛xia可需要臣妾傳喚nei侍,即刻打shui沐浴?”
他不需要。
她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,摸著黑xia榻。
他從前會問她,“你zuo什么?”
她對答如liu,“陛xia日理萬機,臣妾不敢打擾,這就去偏殿歇息。”
他想想都覺著煩,其他妃嬪是怎么zuo的?她們每每趴在他懷里jiao媚dao:“陛xia不要走……臣妾不要獨守空房。”
有一回她隨他在圍場秋狩,第一次見她窄袖胡服,他便來了興致。雖說她已替他孕育了一個兒zi,平素也不似其他妃嬪那般日日涂脂抹粉,可是他一見她,總能生chu幾分少年般的沖動。青天白日,秋意正nong1,落了一地的紅葉,他突然就忍不住遣散左右,在密林中臨幸了她。
以至于后來,每當他見她在園中賞花,在shui榭午休,在廊xia行走……他漸漸發現,只有白日里,她才躲不開他的目光,也無法在事后以“不打擾”他休息為名,迫不及待地逃之夭夭。
她極其膽小,他便忍不住時時欺負她,縱是zuochu些未曾對別的妃嬪zuo過的chu格之事,她亦是默默承受。
南楚帝未曾想過,這個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