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沉默了許久,卻也未見父皇開kou。燕桓不由抬tou看他,卻見父皇也正在看他。
“當世三大風liu韻事,你可知是何事?”南楚帝忽然問。
不待他回答,南楚帝繼續dao:“齊驍辭官,遲蘇散妾,燕馳焚琴。”
燕桓心中微微漾起些波瀾來,他也曾隱約聽說過文人墨客kou中那些風雅之事,卻大都與女zi有關。
齊驍辭官,是指梁人齊驍位列三公。他放棄了萬萬人之上的一品鎮國大將軍之職,只為尚主。
遲蘇散妾,說的正是阿吾的父親,北齊帝王遲晉之。他不顧祖制,不聽諫言,遣散了三gong六院,專chong皇后一人。
燕馳焚琴便更不用說,說的可不就是yan前這一位。聽聞父皇與母妃相識之初,乃是因琴結緣,可是母妃破琴絕弦,父皇便也焚了他的琴,誓不再為女zi撫琴。
燕桓只聽父皇繼續dao:“如今似乎還可再加一條――遲悅代筆。”
燕桓不由心上一緊,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,卻是qiang忍著疼痛跪地dao:“兒臣知罪,請父皇責罰。”
“難dao齊女皆是這般不安的xgzi?”南楚帝忽然問。
“是兒臣一時坐臥不得,這才……”燕桓解釋dao。
“夠了!”南楚帝不想再聽他解釋。
平素少言寡語,沉著冷靜的兒zi,何來這般多的說辭?究竟是何人何事值得他這般維護?
nei室的氣氛忽然沉寂,分明有兩個人在此,卻是幽靜到沒有一絲聲響。
南楚帝一動不動地盯著兒zi,他跪在那里,shen后是交錯縱橫的棍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