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去往何chu1?”秦悅又問。
“皇云觀。”他答。
秦悅未曾聽說過“皇云觀”,“是在連江城nei?”
“不錯。”
若是是連江城的屬地,為什么她從未聽說過?而燕桓也似乎從未踏ru過那里半步。
“皇云觀是什么地方,是否安全?”秦悅實在好奇。
“顧名思義,這皇云觀乃是皇家之地,外人不得踏足。”岳臨淵dao。
“竟是哪里的皇家,難dao連慶元王也不能踏足?”秦悅又問。
“那觀中住著的,乃是我的師父,陛xia特準她在此chu1修建dao觀,便是慶元王也奈何不得她。”岳臨淵解釋dao。
“竟有這般人wu?”秦悅暗自稱奇,還yu再問,卻見岳臨淵開了kou,“你如何知dao我們會在七夕動手?”
“你第一次同我約定的日zi是四月初九,正是年輕男女相會之時。”秦悅dao:“起初我也不知是何緣由。而后猜想,若是動手,必是要在夜里,有諸多青年男女才好。”
“今夜不過是碰碰運氣。”秦悅想了想,“說不定日后還有機會。”
“今夜一定會成功。”岳臨淵緩緩睜開眸zi,望著她dao。
“我都沒有把握,你如何得知?”秦悅難以置信。
“你可記得那日,我被慶元王的暗衛所傷,中了一箭。”岳臨淵似是想到了什么,眉梢yan角都帶著笑。
秦悅diantou,“傷勢好些了嗎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