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并非覬覦她,而是光明正大地想要她。
他說本王守不住她?若我不能,世上還有何人能與她相守?
燕桓原本以為阿吾年紀尚淺,不通人事,待他慢慢誘她將shen心都交付chu來,再教她養成仰慕于他的溫順xgzi。她便是徹徹底底,完完全全地屬于他一人。
可是任他誘惑引導,她都不肯逾矩半分。平日里有多乖巧,床榻間就有多執拗。
她哭便哭,他既不會看她,也不會哄她,直至她低tou服ruan。
換zuo從前,他早被她的幾滴yan淚騙得心亂如麻,順著她的意思放過她。
而今卻是不同,她如此聰慧,知dao他想要什么,卻偏偏推三阻四,顧左右而言他。
昨夜分明困得睜不開yan,還要纏著他說話,為的便是令他困頓到沒有jg1力再碰她。
明明知dao他想要什么,她卻還在假裝不知!
她既然敢于承認喜huan他,卻為何停滯于淺嘗輒止的親吻?為何不肯與他再親密一些?莫不是嘴上所說與心中所想南轅北轍。還是說,她的所作所為皆是在騙他?
她的yan睛分明那樣清亮,那樣單純,可偏偏生了那樣一顆琢磨不透的心。她的名字,她的shen份,恐怕她對他的心思也是假的。
她不愿將shen心交付予他。
燕桓越想越煩躁,抬臂掀起溫re的錦被,將她也一并暴lou于空氣之中。
小姑娘的雙手被捆得結結實實,卻是蜷縮著shenzi,只留給他一個白皙稚nen的背影。
燕桓回tou一看,她雖是奮力躲閃,試圖遮掩□□的shenzi,可是昨夜曖昧shi涼的氣息卻是遮也遮不住。
他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