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桓diantou,“連江城沒有足夠的耕種地,賦稅卻與其他nei陸之城持平,實在是重了些?!?/p>
“我以為新官上任三把火。”秦悅好奇dao:“殿xia是要輕徭薄賦,休養生息?”
燕桓diantou,“自兩年前與白shui城一戰,勞民傷財,我亦是悔不當初??赡菚r我既無軍政也無nei政之權?!?/p>
他緩緩走了兩步,卻被shen后的少女抱住了腰,“殿xia不會再攻打北齊了,是不是?”
燕桓遲疑了一xia,她倒是個忠君ai國的,“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,窮兵黷武終是傷人傷己。”
秦悅輕輕嘆了一kou氣,抱著他不說話。
“阿吾有沒有想過回去?”燕桓問她,他大約猜得到她上次遁逃的原因,北齊容不得她,她此刻已經無chu1可去。
“我父母皆亡,無家可歸?!彼穆曇羰乔八从械募帕龋爸灰蘸蟛粫窒嘁姡視恢备顇ia?!?/p>
她會跟在他shen邊,只要他不對她的國家動武。這個jg1明鬼竟然在威脅他?
“阿吾十四歲生辰,本王欠你一份禮wu。”燕桓說著,自懷中取chu一塊令牌,sairu她的掌心。
秦悅細細瞧了瞧,那是一塊普通的銅牌,雖是不及他贈她的金牌值錢,可這是一塊貨真價實,能在連江城隨意churu的令牌。
令牌?這意味著,她是自由的。
秦悅面上huan喜,能有什么比自由更珍貴。
“從前不肯放你chu府,只因我樹敵太多,怕你遇險?!毖嗷竿龓Φ膟an眸,“而今這城池都是你的。”
他說的也是,就連平日的文書,都是她在批改。秦悅莫名在心中竊喜一番,這種gan覺,與她從前在gong中一樣。她以前也會替父皇排憂解難,因為那是她的國,她的家,她的zi民。
北齊王爵世襲,爵位由家中族長傳給嫡長zi,可是父皇與母后僅有她這么一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