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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白shui城已經陷落，xia一步是否要繼續揮師北上？”淑妃倒是關心起了時政。

“不是。”燕榕回憶dao：“皇兄的意思，是要在金川城議和。”

“議和？”淑妃蹙眉，“若是拿xia金川城，也算功績卓越，到那時才有議和的勝算。此時議和，又是為何？”

燕榕搖tou，卻見母妃yan中滿是難以置信，“可是為了那女zi？”

燕榕聞言沉默，小皇嫂是北齊的公主，皇兄如不議和，再這樣打xia去，終究會失去她。他不敢斷言皇兄一心議和的目的，他只知dao，再這般xia去，小皇嫂恐怕和母妃是一樣的命運。

“我猜，皇兄不想讓她成為第二個貴妃。”燕榕小聲dao。

淑妃聞言微微抬yan，“是啊。”

她的jiejie是怎樣的女zi，正直、聰穎、剛烈。正因如此，她才會在得知蘭氏滅族的真相之后，瘋癲一般地折磨自己。

jiejie曾無數次緊緊握著她的手，聲音如泣如訴，“我曾經有多仰慕他，如今便有多恨他！”

“便是連同孩兒，也越來越像我恨著的那個人。”

“我恨不能與他同歸于盡！”

“ruirui，我悔不當初，那樣多的世家公zi，我怎就選擇了他！”

“我錯了……他不過一時興起，施展了一番追逐鮮活少女的把戲而已。我以為那是qgai，可終究只是把戲。”

“若是我有把握教燕馳負罪一生，聰明如你，能否zuo到以南楚山河祭奠我蘭氏全族？”

jiejie死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