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掐著他柔韌的腰肢，一動不動地盯著他，沒有半分妥協。他愈ru，她便愈發用力，似是要將他shen上撓chu十個血dong來。十指丹蔻，血淋淋一般的紅se，乃是鳳仙透骨草染指而成。這是她同他在一起，從未zuo過的事qg，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么，他無從知曉，只是腦海中反復chu現北齊細作渾shen是血的模樣。

“公主殿xia已于昨夜同少將軍圓了房。”

縱使他手執鐵鞭，每一次動作，都chou打得那些女zipi開肉綻，她們哭泣、她們求饒，可她們始終一kou咬定，她們此行不過是接公主回國，待她返回白shui城，便立即與少將軍完婚。

燕桓亦是狠狠地望j她眸zi里，她明知他喜ai她，不會傷害她，可她為什么要這樣對他？

他不想看她滿是抗拒的yan神，只得一只手捂住她的yan，用盡全shen的力氣撞擊得她哭chu聲來。不論他如何zuo，也換不得她一聲求饒，一絲服ruan，分明還是彼此熟悉的shenti，卻gan受不到從前的半分huan愉。

待慶元王發xie了所有怒氣，穿好衣衫，便又恢復了往日衣冠禽獸的模樣，大步chu了門。秦悅一個人瑟縮在榻上，四周極黑，她翻來覆去躲在被zi里。到了后半夜，她依舊躺在榻上，一動不動地睜著yan，只是聽外面有人低聲dao：“阿吾。”

秦悅微微張嘴，“趙辛？”

“殿xia命我送你回連江城。”外面的人dao。

她終是窺探了他的秘密，才會被他這般急不可耐地送回去。

“如果不方便，我會在此chu1等到天亮。”趙辛又dao。

秦悅窸窸窣窣地起shen，找尋到勉qiang蔽ti的衣wu，又整理了鬢發，這才chu了門。

趙辛一見她，默默移開了yan。

“現在就走。”秦悅dao。

他隱約看到室nei一片凌亂，案上、地上滿是雜亂之wu。

“聽聞你中毒了。”她抬tou看他。蒼白的臉上淚痕交錯，一雙yan又紅又zhong。

“不礙事，是我沒能保護好你。”趙辛遞給她一方絲帕，“caca臉。”

秦悅愣了半晌，伸手接過他手中的絲帕。這是她當日巴結討好他，向他打聽魯媛之時，替他ca汗的絲帕。彼時他對她說：“我若用過，今后不方便再還給你了。”

她疑惑的看著他，“這是我的？”

趙辛笑dao：“既是贈了我，怎能算你的。”

秦悅忽然覺得，她一直以來都沒有看透過趙辛。自從去年七夕節之后，她幾乎沒有同他單獨相chu1過，甚至沒有同他說過幾句話。可是他每次xg命堪憂、或是被燕桓責罰，皆是因她。

秦悅難以置信抬tou看他，“你……是何時開始的？”

趙辛搖tou，他也不知dao從何時開始，yan睛便落在她shen上，再也移不開，“等我明白的時候，已經開始了。”

秦悅知曉他與趙連一同ru府，可趙連此時已經是連江城偏將，便是連文錦也已官拜校尉，甚至慶元王的暗衛，已經盡數由周闖接手。秦悅反是將絲帕sai回他手中，“你有你的仕途，這樣zuo不值得。”

趙辛沒有說話，只是沉默地走在前面。秦悅跟著他，亦步亦趨，有幾分疏離。

趙辛轉shen，將手中的一盞燈遞給她，她抬手接過，二人一前一后xia了樓船，shen影越來越遠，越來越小，直至沒ru無邊的夜se中。

燕桓已向金川城發chu議和之請，明日便要率眾繼續北上，此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