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姑娘就這樣不guan不顧的從家里跑了chu來,結伴坐上了開往蘇州的列車。
上學的時候也沒這樣瘋狂過。
“桂英怎么辦?”木蘭問dao。
“家里一大家zi人,還能餓著她?”
“可一直以來都是你親自照顧的,托給別人你放心嗎?”
“放不放心的又能怎樣……想想就生氣,孩zi又不是我一個人的!我知dao陳澤指望不上,所以從來就是一人zuo兩人份。木蘭,我以前總是這樣想,誰也不放心,所以什么都是親力親為,一天也離不開孩zi。我媽說,這是女人的命,就該生個孩zi拴住你的心,纏住你的shen,讓你哪哪也去不了,讓你這輩zi都乖乖的守著家。”婉婉把tou抵著車窗,看著景se瘋狂的向后跑著,長呼一kou氣:“從我懷了這孩zi那一刻起,我把能zuo的都zuo了,我甚至愿意把我的血我的肉喂給她,可我zuo不到我媽說的那樣,我zuo不到一輩zi就這么守著她。我是個媽媽,但我首先是個女人,我也有我想去的地方,我也有我想要見的人。”
“那你見了他,你想跟他說什么?”
“就見見呀,還能說什么?希望他平安無事。然后,然后……我就打dao回府。”
“真沒什么話想跟他說嗎?你都走這么遠了?!?/p>
婉婉使勁兒的想了想,還是搖搖tou開起了玩笑:“都這么多年了……鬼知dao會變成什么樣,說不定他現在tou又禿肚又圓的,能有什么好聊的?也許見了面會尷尬吧?”
木蘭順著婉婉的話想象了一xia,不禁樂了起來。
去蘇州的路上,那個藏在木蘭記憶深chu1的影像,帶著gao中時期的青chun,像chao汐一般,一遍遍的,在木蘭的腦海中興風作浪著。
倆人像是無tou蒼蠅一樣在蘇州轉了兩天,找到了醫院找不到人,也不知dao是地址寫錯了,還是哪個騙zi的惡作劇。
第三天,婉婉終于打通了電話。
對面是個聲音有dian陌生的女人,語氣冷冷的,知dao對方是婉婉,沉默了許久,約了個時間面談。
于是倆人又風塵仆仆的來到蘇州最著名的平江路上,街角有家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