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凌南含笑的眼眸不停的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,自然沒錯過他對裴映寧那略顯膠著的眼神。
“三弟有了三弟妹,真是不一樣了!昨日為兄去你府上,本想邀你游湖喝酒,沒想?yún)s撲了空,當(dāng)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啊!”
“二王兄恕罪。”尹逍慕拱手垂眸,低沉的語氣中多了一絲歉意,“昨日寧兒去寺院進香,臣弟擔(dān)憂她迷路,便也去了寺院。加之寧兒貪玩,今早才送她回太傅府。”
“是嗎?”尹凌南又打趣,“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個不解風(fēng)情的,沒想到你竟是如此迫不及待。怎么,還怕三弟妹跑了不成?”
尹逍慕?jīng)]說話,只用那深不見底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視著裴映寧。
在別人看來,他這有別於冷冽的眼神可以說是充滿深情了,可在裴映寧看來,他這眼神跟刺刀一樣,盯得她頭皮直發(fā)麻!
她活了兩輩子,。”
“這……”裴哲山猶豫了。
雖說府里的事不是他在操持,但他也知道亡妻的嫁妝早就被范碧珍掉了。
他們是真沒打算給這個女兒多少嫁妝,誰知道這個女兒居然給他整這么一出……
如今嫁妝禮單都到楚陽王手中了,能不給嗎?
真要按著亡妻的嫁妝來,何止五萬余兩,以現(xiàn)在的市價行情,再添兩三萬兩銀子都不一定備得整齊!
“爹,若是你拿不出這四萬兩銀子也沒關(guān)係,我去找楚陽王借一點,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他應(yīng)該不會吝嗇借給我的。反正不管怎樣,女兒出嫁關(guān)乎著你和裴家的顏面,我是不會讓人說你半句不是的。”裴映寧一嘴的為他著想。
而且她說完就要走。
裴哲山忍不住緊握拳頭,恨不得當(dāng)場掐死她——
“你給我站住!”
去向楚陽王借銀子?虧她想得出來!
誰家嫁女兒會向姑爺借銀子準(zhǔn)備嫁妝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