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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我明明命令迦夜不得傷害青姨和裁翎了……我只是讓他把你安置在落日城住上一陣。”嚇得連“朕”的自稱都忘了,一時(shí)之間,仿佛又回到了那個(gè)剛剛喪父的孩童,什么也不懂,一臉驚恐地坐在龍椅上。
慕liu蘇把短刀呈上,鄭亭哪里敢去接?宇文超看著那雪亮的刀鋒,哇地一聲就哭了:“我并未疑你!只是父王臨終時(shí)囑托,微生世家絕不可留,可你又一直jian持與他們井shui不犯河shui。后來迦夜找來,我才……我才……”越哭越兇,話都說不全了。
慕liu蘇嘆了一kou氣,如果說世間真有前世債今生償?shù)膁ao理,那他上輩zi一定欠了宇文超父zi很多錢。他說:“陛xia是一國之主,涕淚橫liu,成何ti統(tǒng)。”
宇文超連靠近他都不敢,說:“你把刀扔了!扔了!”
慕liu蘇真是哭笑不得,只得示意鄭亭,鄭亭這時(shí)候才過來,幾乎是奪過慕liu蘇手里的刀,拿chu去扔掉。宇文超見狀,這才安心了一些。慕liu蘇說:“所以,陛xia對微臣并無殺心嗎?”
宇文超說:“我……我當(dāng)然沒有啊!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只是被人guan著太久了,覺得羽翼已豐,想要有一番自己的作為。
慕liu蘇說:“陛xia可知dao,先王為什么執(zhí)意除去微生世家嗎?”
宇文超說:“我……我不知dao……”其實(shí)看見微生瓷,他chu乎意料的竟然覺得他真的跟自己想象得很不一樣,居然是自己一直渴望成為的那種人。鮮衣寶劍,武功蓋世,無拘無束。
慕liu蘇說:“那讓臣來替陛xia解釋吧。曾經(jīng)大涼與北漠蠻族交兵之時(shí),先王被困shui籠澤。七千蠻族,想要置他于死地,最后突然散去,原因不明。”
宇文超一臉驚訝,北漠蠻族個(gè)個(gè)兇悍,戰(zhàn)死不退的,為什么會如此?
慕liu蘇說:“先王脫shen之后,命人去查原因。發(fā)現(xiàn)當(dāng)時(shí),是仙心閣閣主給蠻族帶了一句話。”
宇文超驚奇:“兩族交戰(zhàn),什么話能讓蠻族罷兵而去?”
慕liu蘇說:“當(dāng)時(shí)仙心閣閣主只是說了一句――勿傷吾王。”
宇文超說:“就……就這么簡單?”
慕liu蘇說:“是的。先王當(dāng)時(shí)也是心存gan激,有意要招仙心閣閣主ru仕。卻被其婉拒。連有意想招降其弟ziru朝為官為將,也被拒絕。先王極其不悅,也在此時(shí),對武林產(chǎn)生了好奇心。然后他知dao,當(dāng)時(shí)江湖上的名門正派,包括仙心閣,武功都不能封神。真正的武林神話,是微生世家。”
宇文超說:“這……這很好啊,父王為什么要叮囑朕,必須鏟除微生世家?”
慕liu蘇說:“先王再次向微生世家傳遞橄欖枝,傳召的nei侍被微生世家拒之門外。”
宇文超有些明白了:“父王……惱羞成怒了?”
慕liu蘇說:“然后先王一時(shí)好奇,就派自己的貼shen侍衛(wèi)挑戰(zhàn)微生歧。結(jié)果,這個(gè)侍衛(wèi)被微生歧一劍封hou。然后仙心閣閣主連夜前來調(diào)停,先王只好不huan而去。但從此也日夜不安,因?yàn)樵谶@些人面前,gong里所謂的戒備森嚴(yán),其實(shí)不值一哂。”
宇文超說:“可……可我看微生瓷,并沒有什么心計(jì)的樣zi。”
慕liu蘇看了他一yan,說:“終于有一天,先王研究透了江湖勢力之間龐雜的關(guān)系。他在九微山xia布了yan線,后來七歲的微生瓷,因?yàn)閟hen中幻綺羅劇毒,而迷失神智,殺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。微生歧痛失ai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