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chu右手,想摸摸她的tou,將要chu2及時又放xia,改用左手。那發絲也柔hua,tou上紫se的花鈴綴著柔ruan的細羽,像她的人一樣,香香ruanruan的一團。
他靠著她,閉上yan睛,小睡一覺,居然無夢。
第二天,吃過早飯。微生歧當真命人準備了香燭貢品,帶著微生瓷去祭拜其母。chu門時他對藍小翅說:“小瓷的母親是個很溫和的人,一定會很喜huan你。你要一起去嗎?”
旁邊肖景柔說:“歧哥,夫人墓地一向不許外人靠近。藍姑娘是客,恐怕不好吧?”
微生歧說:“不會,小瓷的朋友去看她,繡兒一定很開心。”
藍小翅倒是滿不在乎,說:“好呀。”
微生歧diantou,一行人chu了門。
墓地并不遠,盡guan這是心里永遠的傷疤,微生歧卻還是希望自己隨時能過去跟她說說話。
微生瓷越走越慢,微生歧發現了,但是他沒有cui。藍小翅拉著微生瓷的衣角,左顧右盼,說:“聽說九微山有棵九薇樹,花ban有九種顏se,是不是真的呀?”
微生瓷拼了命地壓制自己的顫抖:“嗯,有。”不,不能讓小翅膀看chu來。如果知dao自己有病,她還會留在自己shen邊嗎?會……會愴惶而逃吧?
藍小翅說:“那一會兒你帶我去看呀?”
微生瓷說:“好。”
牙關輕叩的聲響沒有瞞過她,藍小翅注意到了,雙手捧著他的臉:“小瓷,你冷嗎?臉都白了。”
那小手香氣襲人,熟悉的香味。微生瓷略微放松,說:“嗯。”必須忍住,忍住。
藍小翅搓了搓他的臉,哈哈哈一陣亂呵,吁氣如蘭。他竟覺得真的有了一diannuan意,拉著她繼續往前走。冰雪覆蓋xia的孤冢,墓碑上都是霜晶。微生歧上前,伸手撫落,慕容繡三個字有一gu奇異的力量,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