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不會,他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我?
要是我死了,那我們至少還能活一個。
況且這人殺人不眨眼,我再求助旁人,說不定會連累別人。
我打開了門。
門外戴著口罩的人和我面面相覷。
他愣神了一下。
顯然,他沒想到我會開門出來。
我想故作輕松,說自己出來拿藥。
但面對這種惡人,我張口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抗拒和他有交流。
我沒忍住吐了出來。
騎手扼住我的脖子,拖著我到了家里。
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。
可我還是本能地掙扎起來。
騎手綁住了我,用毛巾塞滿了我的嘴。
我感到困惑。
不是會立馬殺了我嗎?
這是要干什么?
我看到騎手給我拍了個照片,又錄了像。
隨后,他開始抽煙,打電話。
他說:「叫薛正一個人進來,什么都不準帶!要不然他老婆就死定了!」
我驚訝,想吐出毛巾,但嘴被塞得太滿,我完全使不上力。
我絕望地看著他。
這人究竟是誰?為什么知道我老公的名字?!
他認識我老公?!
我想說話,可只能發(fā)出嗚嗚嗚地聲音。
我就這樣麻木又著急地,看著他打開了我家的電視,悠哉地換臺。
一個劇集的片頭曲還沒唱完,我就聽到了門口的:「已開鎖。」
我死死看向門口的方向,大汗淋漓的薛正,雙手舉起,推門走了進來。
17
我一個勁暗示他快走。
這壞人有兇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