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唱會就在明天,別說是現(xiàn)在,就是再早兩個月,g演唱會的門票也是要靠搶的。
“明天,最后一場,在韓國,拜托你了!”我祈盼的看著溜溜。
大概是我的yan神太過于迫切,溜溜難得的居然沒有反駁我。
“你真的決定了嗎?”
“是,對不起。”
這件事,對于我而言,并沒有錯,但是勢必要給zuo為經(jīng)紀(jì)人的溜溜帶來些麻煩。
“別zuo讓自己后悔的事。”溜溜很嚴(yán)肅的對我說。我以為她又要說教,卻又聽見了后半句的補(bǔ)充,“也不要錯過會留xia遺憾的事。”
溜溜很了不起,雖然是剛ru行的新人,但是她絲毫沒有比阿鐘差。但凡是我提的不合理的要求,都能得到滿足,阿鐘如此,溜溜亦如此。
溜溜給了我齊備的看演唱會的裝備。應(yīng)援棒,印有g(shù)logo的連帽衫,演唱會的門票。
“謝了。”我拍拍溜溜的肩膀,她和阿鐘一樣,是我一路走來最qiang有力的支撐。如果說我像一只會逃避的烏gui,那么他們就是我jianyg的殼。
“我送你去機(jī)場。”
“不用了,留xia來替我收拾爛攤zi吧。”
這還是我第一次“耍大牌”,什么都不解釋一句,就撂挑zi了。
人生,總得放縱一回。
dai著kou罩顯得另類,不daikou罩又怕萬一被人認(rèn)chu來麻煩。我在想如何才能讓自己變得不起yan。雖說我在韓國也沒什么名氣,但是畢竟是chu演過gv的人。我想著先ru場和后ru場哪一個不容易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j去演唱會現(xiàn)場才發(fā)現(xiàn),我完全多慮了,現(xiàn)場最多的就是像我這樣穿著應(yīng)援服,拿著熒光棒的女孩zi。
我為自己淹沒在人海里而gan到gao興。
大屏幕上播放著成員們事先錄制好的視頻。看見8先生的時候,我覺得自己的心臟也隨著現(xiàn)場的氣氛澎湃起來。
雖然是錐心刺骨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