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不是這樣的,她也很堅(jiān)強(qiáng)。
在司家這些年,為了不讓老公在外擔(dān)心,她承受了太多,心里的委屈也與日俱增。
良久,司君越才開口,“上次的事,是我不對,曉曉生日說想跟晚月吃個(gè)飯,孩子求了好久,我實(shí)在不忍心讓他失望,也是怕你介意。”
怕她介意還不告訴她?
厲繁星很無語。
“我和晚月,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好熟悉的套路。
厲繁星不想聽他狡辯,“那是怎樣?”
“三年前,在瑜洲,是她幫我擋住了車禍,我欠她一條命。”
司君越轉(zhuǎn)過身,眼神誠懇得近乎懇求,“老婆,我知道你最近情緒不好,但是請你相信我。”
這么狗血的借口,厲繁星根本不會信。
“所以你就把她帶在身邊,還讓她來家里帶走兒子,讓兒子和她親近?”
司君越一把將她摟進(jìn)懷里,暖生安慰:“對不起,老婆,這樣的事以后不會再發(fā)生了。”
他在她耳邊低語,溫?zé)岬臍庀⒎鬟^她的耳垂。
厲繁星僵在他懷里,理智告訴她不該輕易相信這套說辭,但身體卻貪戀這個(gè)懷抱的溫度。
她聲音悶在他胸口,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哽咽。
司君越捧起她的臉,拇指輕輕擦過她眼下并不存在的淚水。
“我和她真的沒什么,以后不會再讓她進(jìn)咱們家門了,好嗎?”
厲繁星覺得委屈極了。
倒也不是真想和老公吵架,更不想懲罰孩子。
可林晚月一而再再而三的“挑釁”,她真的失控了。
臥室里安靜得可怕,只有雨聲和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。
司君越的臉色變了變,走到她身后,雙手搭在她肩上,俯身在她發(fā)頂落下一吻。
他的手順著她的肩膀下滑,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睡裙的肩帶。
這個(gè)暗示太明顯了,她應(yīng)該拒絕的,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