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宋堯同學,你為什么穿得這么破,是今年新出的高定不好看嗎?」
「有沒有這樣的可能,是我買不起新款高定呢?」
「為什么買不起?你的零花錢被扣光了嗎?你還可以從信托支取啊。」
我微微嘆了口氣。
信托是什么?
岑月托著腮看向我:
「你怎么來的?」
「走路,一大早就起床了。」
「為什么不讓司機送你?」
「沒有車和司機。」
「那為什么不騎機車?」
「也沒有機車。」
「哦,我懂了,你只喜歡坐直升機,然后今早飛機壞了,所以沒開對吧?」
我拿書擋住了腦袋。
算了,講不清楚。
3
入學兩周,我像極了一個小透明,日日縮在班級角落里,努力刷題學習知識。
漸漸地,老師也越來越欣賞我。
因為我是上課唯一一個學習的人。
不光認真聽課,還能時不時舉手回答老師的問題,不讓老師冷場尷尬。
可我的注意力越來越不集中了。
我肚子很餓。
餓得想要啃桌子。
我的學費雖然全免,但是還要找地方住宿。
年級主任嚴辭拒絕我入住學校,并說我家世太差,住進來,學校的少爺小姐們不同意。
我只能在外面租了房子。
房租真貴啊。
磨破嘴皮,房東也只勉強同意先給半年租金。
一萬塊錢瞬間只剩五百塊。
寸土寸金的滬城,也只租到了偏遠地區的一處閣樓。
五百塊交了水電,分文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