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角的微揚迅速斂去,指尖撳滅菸蒂丟進菸灰缸中。
他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兒,竟然會輕易撩撥到他內(nèi)心的那種原始的欲望。他按了按眉心,對於安顏,他要保持距離。
特護病房里。
安顏趴在床上,兩條小腿來回晃悠著,她看著發(fā)出去的簡訊石沉大海,微信也沒有好友通過的信息,心里一片哀鳴。
難不成昨晚他被自己的騷操作嚇到了?
不能啊!
真嚇到就不會親自折回給她送飯了。
老男人的心思真是難猜!
看來這追夫路漫漫啊!
就在她絕望之時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同一個名為fsy的人成為了好友,並收到了『晚安』兩個字。
安顏激動得要飛起來,她反覆看著那星空頭像,唇角的笑意一直揚著。翌日清晨。
安顏剛洗漱完,門外就響起敲門聲。
她打開門,只見韓陽揚起笑臉遞上鼎尚名廚的袋子。
“安顏小姐,傅總讓我給您送早餐,午餐會在中午十二點左右送到。下午我會來給您辦理出院手續(xù)。”
安顏接過袋子,笑著說謝謝。
她正準(zhǔn)備關(guān)門,一只大掌按在門上。
安父安在禮和繼母杜欣蘭趾高氣揚地走進來。
安顏精致的小臉?biāo)查g沉下。
“安顏,你怎么樣?”安在禮噓寒問暖。
“命大,沒死。”安顏懶得搭理他們,走向病床,將袋子放在桌上。杜欣蘭身著香檳色旗袍,腦后挽著一絲不茍的髮髻,手中拿著ay的手包,看起來像是精心裝扮過才來的醫(yī)院。
看到安顏絕美的小臉,她眼底是深深的厭惡。
憑什么這個鄉(xiāng)下的土包子長得比她的女兒還要美?
她沒有客套,直接坐在椅子上,“你故意燙傷以柔的臉,我就不和你計較了。不過我警告你,辰御心中愛的是以柔,你就不要再糾纏了。”安顏嗤了聲,“你了解自己女兒,我為什么潑她水,是因為她又和我玩以前的那一套。她要是再惹我,我說不準(zhǔn)還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。至於那個傅辰御,我又不是化糞池,收納不了屎。”
杜欣蘭沒有想到以往逆來順受的小賤蹄子,現(xiàn)在竟然這般伶牙俐齒,果然和以柔說的一樣,真是反了天了!
她咬牙切齒,“你意思以柔是化糞池?”
“唔,那是你自己說的。”安顏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著,“不過當(dāng)初傅家同意與安家聯(lián)姻,可是看在我外公為傅家老爺子擋過子彈的情分上,傅老爺子可是指名我安顏與傅辰御聯(lián)姻。安以柔雖然跟著杜姨進了安家,改成安姓,但到底不是真正的安家人。傅老爺子能同意嗎?”
杜欣蘭攥著手包的指甲深深地嵌在皮包上,她著實被安顏氣得不輕,“辰御和以柔已經(jīng)在一起了,所以傅家就得認這門親。反正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