頃刻間,整個結(jié)婚現(xiàn)場一片嘲笑。
“兩個狗仗人勢的玩意,啥也不是?!苯瓕幚淅涞馈?/p>
“你說什么?”蔣媛媛瞪大了眼睛怒吼道:“你個沒用的窩囊廢,在這跟我們拽啥呢?有本事上去把你女朋友搶回來??!”
“就是,看到茍少有錢有勢你不敢惹,就以為我們好惹了是吧?信不信我照樣捏死你!”張北更是滿臉猙獰。
面對兩人這樣咄咄逼人,江寧的忍耐已經(jīng)快到極限,冷冷道:“五秒鐘之內(nèi)離開我的視線,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怎樣?你還想動手不成?你個勞改犯,狗改不了吃……”
啪!
話沒說完,張北就被一巴掌狠狠扇飛,將不遠(yuǎn)處的玻璃桌砸了個粉碎。
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一跳。
蔣媛媛指著江寧大罵:“你完了!居然敢在茍少的婚禮上鬧事,等著被收拾吧!”
啪!
江寧一臉冷漠,又一甩手把蔣媛媛扇飛,螺旋升天劃出一道優(yōu)美的弧線。
“小子,茍少的婚禮也敢來搗亂,我看你是活膩了!”盯著江寧的保鏢頭子一擺手,頓時幾個手持警衛(wèi)棍的壯漢一擁而上。
“媽的,打死他!這種人就不配留在這個世上!”張北捂著腫脹的臉?biāo)缓鸬馈?/p>
周圍賓客見狀忙不跌后退,生怕殃及池魚。
他們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江寧,微微搖頭,心說這小伙子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
人群中,李若琪一雙眸子緊緊注視著江寧。
按理說,她是這家酒店的老板,出了事情應(yīng)該站出來主持公道。
不過李若琪卻選擇旁觀,倒不是她無情,而是想看看江寧到底有多少能耐。
僅憑一人,就敢在茍家婚宴上鬧。
但這並不是盲目自信,李若琪能感覺到,江寧身上有一種常人沒有的獨特氣場。
臺上,茍冬璽嘴角扯著殘忍弧度:“給他廢了雙腿,讓他像他爸一樣只能在地上爬!”
啪啪啪!
面對這些保鏢,江寧幾乎毫不費力,一巴掌掄過去就把他們?nèi)可蕊w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