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菁怔了怔,原來是這樣……
可是,她與顧家從來就沒有過什么聯繫。
唯一認識一個姓顧的,還是秦銘的朋友。
對,姓顧!
許菁瞬間瞪大了眼眸,難道顧子淇就是顧家的人?
邵亦塵看到她的反應,眉頭不由得越皺越緊,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許菁將自己的情緒斂下,朝他微微一笑,“沒有,我要是有顧家這個靠山,一開始就用了,何必等到現在?”
在沒弄清楚對方意圖之前,她還是小心為妙。
畢竟商場如戰(zhàn)場,是敵是友,難以分清。
邵亦塵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又緩緩道,“不管怎么樣,我還是要勸你一句,顧家沒什么好人。你若是真的認識他們,還是儘量保持距離吧。”
“你,難道和顧家有過節(jié)?”
邵亦塵的眸中瞬間滑過一絲恨意,只是很快便被掩下,嘴角又恢復了那般和善的笑意。
“我只是關心你,怕你與虎謀皮。”
許菁點了點頭,“多謝邵總提醒。”
邵亦塵見從她口中也探不出什么有用信息,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。
只是,他一走,許菁便撥通了秦銘的電話。
“在做什么?”
另一邊。
“秦少,我真的不是叛徒,您相信我,好不好?”
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滿身傷痕,臉被打得比豬頭還不如。
此時的他害怕極了,一邊痛哭流涕一邊跪著去拽秦銘的褲腳。
還未待他碰到秦銘,王振便將他一腳踹到一旁,呵斥道,“秦少最討厭被人碰到,你是想死嗎?”
那男人哀嚎一聲,又勉力爬了起來,不停地磕頭。
“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您放過我吧……”
秦銘斜倚著沙發(fā),神情煩躁,眸中滿是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