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涉及黎兮兮的事,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將所有一切讓她承擔,讓她來承受。
“大哥說得對,但是大哥你句話最應該要說的人是黎兮兮,因為這件事并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你們該不會是忘記了,十日前我在棉紗廠考試。而棉紗廠跟瀝頭街是相反方向,剛剛張大娘說錢老太撞倒是在上午十點。公安同志,你們可以去棉紗廠去查,我想棉紗廠廠長他能為做這個證人,上午十點我還在綿紗考試,還有……。”她聲音微停頓。
她看向黎家的人。
聲音透著一種寒冷。
“二哥,你是不是忘記了,十日前我著急要出門。我想騎家里的自行車出門,可是你是怎么說的?”
“你說四姐那天要用自行車,需要騎自行車出門。我說我趕時間要出門考試,你說自行是四姐要用,我不配用自行車。”
“我那天可是記得無比的清楚,二哥守在自行車前就像一個關公門神一樣守在自行車前。”
“然而,我只是碰一下自行車,就被二哥用力推倒在地上。”黎初心將自己衣服上的袖子卷起來,在手肘的地方有一比拳頭稍微小一點的傷疤。
“二哥,你忘了嗎?”
二哥并不是忘了。
而是他選擇將這些遺忘個干凈。
只為維護他的單純無害的四妹妹,而她一直是那個惡毒,心思城府深的妹妹。
她不在乎二哥如何想她,她將傷口展示出來,是證明自己并沒有用車。
黎建勇看見五妹白皙的手臂上露出一個駭人可怖的傷疤,都過了十天,傷口結疤的地方還有那么大。
可想而知,當初受傷時,她的傷口有多大。
他沒有想到自己就只是那么一推,竟讓她受這么大的傷口。
“當時,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四姐要用自行車,是你非要靠近自行車,我當時也沒想到只是輕輕這么一推,就給你造成那么大的傷口。”黎建勇內心是愧疚的。
“但是,黎初心你休想轉移注意力,一是一,二是二,明明是你犯的錯,你休想將你自己犯的錯轉在兮兮的身上。”
黎建寒目光微微一暗,尤其是看到黎初心她手肘位置上那塊傷疤,又大又紅,在她本是冷白皮的地方看著十分的嚇人。
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,五妹受了那么大的傷。
等這件事平息下來,他這個當大哥要好好管理二弟。
“二弟說得對,這個能說明什么?是黎初心穿著兮兮的衣服將錢老太太撞倒。”
黎偉國:“沒錯,初心六歲時找回,剛開始那幾年性子看著沒什么。后來,她的性子變得越來越自私,搶兮不知多少東西。又愛出風頭,為了家人給她更多的關注與關愛,她對兮兮做了太多壞事。這些年來,都是兮兮一直在受初心帶來的委屈。”
“我這個當父親的,這一次我一定要為兮兮說句公道話。”
黎初心一直都知道她在這個想要自證,無疑是天荒夜譚的事。
因為無人信她。
也難怪,前世黎兮兮會驕傲在她面前說出那么理直氣壯的話,黎初心,你拿什么跟我斗,你只配我用剩的,只配用我不想要的東西。
她現在無需像他們自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