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宋建國說道:“那你打開來看看,總不能一份牛皮檔案上面什么也沒有的東西,就以這么一份蓋下霍家所有的罪名。”
“想定下霍家的罪名,那就請你拿出一份證據,否則我們不服。”
霍啟元站在門外聽見初心那句鏗鏘有力的話,他大為感動,連初心也都替他們霍家說話,他是霍家的一份子更得要站出來:“沒錯,我們不服,不服,一個什么也看不到信件,就想用這個定我們霍家所有人的罪,我們不服。”
“宋主任,想陷害我們霍家,就用這種這么不入流的手法?這去到哪里,也沒有服氣的不是嗎?有句老話說得好,就算是要死,我們也不能死得這么不明不白不是嗎?”霍啟放見黎初心起了個頭。
他明知道等待著霍家的下場是什么樣子,也順著她的話去說。
她剛剛說話的樣子特別的有感染力。
黎初心看了一眼他們,發現自己做什么都有撐著的感覺真的好。
不像在黎家,在自己幾位親兄長面前。
自己無論怎么做,他們都是打壓自己的,而黎兮兮無論她怎么做,也總是夸黎兮兮的。
她總是那個心眼多,壞,城府極深的人。
她看向站外面的黎家人,她知道黎家的人站在外面這么做是想做什么,為的是想看霍家人倒霉。
估計,他們現在的希望要落空了。
宋建國在所有人逼問之下不是很情愿地將手中的文檔撕開。
從文檔里面抽出一封信。
黎初心速度極快地來到宋建國身后邊,看著他手上的信大聲地讀了出來:“謝成將傷寒菌下在云城上空,還有謝書陽??”她故意將嗓子扯得特別的大。
扯開嗓子喊著,很刻意,特別的刻意往霍家門口喊一聲,“你們誰知道,誰是謝成的,誰是書陽的?這兩人跟敵國敵特勾結,說是要在云城,給云城的百姓下傷寒菌。”
“還是下一大片,那傷寒菌是什么東西啊?”
她最后嗷嗷了兩三遍,尤其是在嗷嗷謝家人的名字時,嗷嗷得特別的亮。
這不站在外面吃瓜的看客們,不想聽見也將這事聽得清清楚楚的。
“謝成,謝書陽,這兩人的名字咋那么的熟悉啊?”錢大媽嘀咕著。
張大媽拍了一拍自己大腦門,一跳起來,“哎呀,媽呀,我知道這是誰了。謝成,謝書陽不正是謝家的人嗎?他們現在不全都在霍家門口站著的嗎?”
“不對,謝書陽沒有在那站著,謝成不正是革委會的主任,他全名就是謝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