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…他也穿了?
可是,前世的他,又沒死,我死后,他肯定正在給唐晴補辦盛大的婚禮,何思悠在旁邊激動的與唐晴相擁,然后當眾喊她媽媽。
我的死亡,是對他們幸福的成全。
一想到這些,我渾身止不住的發冷,手心,腳底,全冷透了。
我才不管眼前這個何景深是怎么有感而發,會認為晚上回家要與愛人相擁,他一定是腦子壞掉了吧。
“你覺的呢?”何景深見我不語,他還故意轉過頭望著我。
我高深莫測的笑了笑,說道:“知道嗎?山林從不向西季起誓,它說枯榮隨緣。”
何景深似有不解,擰緊了他的眉宇。
“說人話。”何景深這個人挺霸道的。
“愛恨隨緣,不必深究。”我笑著答。
何景深瞳孔微顫,他這些天,似乎在試探我對他的感情,我也是有感覺的,前一陣子,他整個人仍至他的心都在外面,但自從我穿回來,開始改變自己的時候,他好像半只腳又跨回家里來了。
不過,男人嘛,既要又要還要,是他們的本性。
唐晴長的不錯,性格熱情主動,加上她一心一意為何景深打拼事業,拓展公司,她就是何景深慣用的一把刀,他不會丟棄的。
而我,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,如果我們之間沒有孩子,我相信何景深早就跟我平靜離婚了,甚至,他連愧疚都不會有,因為,他給得起我的青春損失費,他至所以沒有拋棄我,是因為我給他生了個女兒。
我承認,何景深從不把事做絕,他骨子里還有良知,也許,前世我還愛上的,賭上的,就是他這點良知,他溫溫爾雅,氣質卓越,只要他不狠心,我便賭他不會離婚。
我不恨他,我更恨我自己,感情之事,最忌拖泥帶水,可我犯了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