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伴隨著熱烈,在臥室里起起伏伏了一個多小時,事后,何景深沒有像之前那般去浴室,而是在背后摟著我說道:“工作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事,跟我說,或者,我給你找兩個職業經理人幫你打理。首發免費看書搜:求書幫qbx”
“不用了。”既然這是我的事業,我必然親力親為。
何景深有些驚訝,將我輕輕扳過去,昏暈的燈火下,我眼底的情迷未褪,面容潮紅,艷麗如春,何景深凝著我看了許久,然后在我腰間掐了掐:“突然變的這么有出息,我倒是有些意外了。”
我心中冷笑,我還可以更有出息,我要離婚分錢。
“老公,你最近吃藥了嗎?”我聲音嬌嬌軟軟的,聽著很酥。
“吃什么藥?”何景深眸色一僵,盯著我:“我才多大?需要吃藥嗎?”
我抿唇笑著,躲到他的懷里,在他懷里拱了拱:“那你這么猛…”
何景深原本是想生氣的表情,因為我這句夸贊,瞬間如沐春風。
他低頭親著我的臉蛋,聲音啞啞的說:“老公厲害,不是你的福氣嗎?”
“那這福氣…是我獨享的嗎?”我也不知道哪根骨頭造反了,總想說幾句帶刺的話。
何景深親過來的動作一頓,下一秒,他好似失了興致,從床上離開了,站在旁邊披了一件浴巾:“別胡思亂想了,早點睡。”
我看著男人走出主臥,渾身不著寸縷的我,感受到窗外吹進來的絲絲涼意。
當所有的歡好和熱烈都散去時,何景深還是那個何景深。
而我…不再是那個乞求他的愛憐,又卑微,又固執的女人了。
這一夜,我睡的很好,可能是身累了,心也清明了。
早上,我也沒有起來給何景深做早餐,他拿著兩片面包走到我床邊問我:“那豆漿機是不是壞了?我把豆子倒進去,為什么煮不出來?”
我恍惚的看了他一眼,懶洋洋說道:“你是把干豆子倒進去的?”
“不然呢?”何景深挑眉。
“你得晚上就把豆子放水里泡好。”我答了一句。
“哦!”何景深扭頭下樓了。
我知道何景深上樓找我是指望我趕緊起床,下去給他弄早餐。
但我偏不起床,就繼續懶著,沒多會兒,聽到樓下車聲響了,何景深出門了。
我這才慢悠悠的起床,打扮,穿戴。
衣柜里的衣服又看膩了,我得再去商場換一批進來,這些,我也不再亂丟了,首接送去給二手市場,大部分只穿過一兩次。
我今天改了風格,穿了一套碎花飄逸的裙子,細細的肩帶,小露的酥胸,豐滿的事業線中間,吊著一顆水滴型項鏈,兩粒粉色珍珠耳環,點綴著我那張凈白的小臉。
前世病死的我,深刻的知道每一個昨天,都是逝去不可挽回的。
那今天,就必須熱烈的去活著,保持最好的心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