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晴無話可說,她嘆了口氣:“我還是低估了你,也可能高估了我自己,我以為你們離婚,是因為沒有了感情,但我沒想到,何景深在跟你離婚這段時間,突然調(diào)轉(zhuǎn)頭又去挽留你,是不是證明,他對你的感情,還沒消失?”
“你現(xiàn)在以什么身份來問我?他女朋友?或者,是一個從不被承認(rèn)過的情人”我字眼犀利的問。
唐晴臉色寸寸變白,她表情極不自然:“我只是想弄明白這件事,你是怎么把他吸引回去的?”
“因為我不愛他了。”我冷笑道:“他在我身上付出過很多,感情,物質(zhì),我們還有個女兒,男人付出的多了,就會不甘心。”
唐晴睜大雙眼,她很聰明,也很灑脫,但在人性這件事上,她好像又不如我陰險。
“何景深對我的感情,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是什么,但總歸是不甘心的。”我說罷,拿我了我包站了起來:“你追男人應(yīng)該很有一套吧,那你加油。”
“慕晚棠!”唐晴突然喊我的名字。
我停下腳步,回頭看著她。
她快步的走到我旁邊說道:“如果你不打算復(fù)婚,就不要玩弄他的感情,這對你沒好處。”
“你這算在威脅我嗎?何景深有錢有資源,我現(xiàn)在的事業(yè)也受他照顧,怎么算沒好處?我要,他給,好處都是現(xiàn)成的。”我冷眼瞧著她:“是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,如果你真有能耐,等你成為他太太再跟我說這些話吧。”
我像一臺戰(zhàn)斗的機器,唐晴的每一句話,我都想夾槍帶棒的刺回去,我心里,還是痛恨她的。
唐晴站在原地,目送我離開。
晚上九點多,賀斯南突然給我打來電話,我正在家里看工
作資料,看的有些頭暈?zāi)X脹的,他的電話,猶如一道清風(fēng)送來。
“睡了嗎?”他低沉詢問。
“還沒有,你呢?”我放下筆記本,起身走到陽臺,看了許久的文字,眺望窗外的風(fēng)景,是一種享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