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忙完就回家收拾個行李。”說完,我甩開他仍舊抓握的手臂,走向我的辦公室。
何景深眉間郁氣,我從玻璃的倒影中,看到他僵首的身影。
夜色來臨,我和何景深坐車去機場。
“我們去香港的事,沒跟悠悠說吧。”何景深突然問我。
我搖頭:“沒有。”
“就不告訴她了,省得她傷心。”何景深一如繼往的寵著這個女兒。
我沒說話,看窗外的夜景。
到達機場,人不少,何景深和我都是輕裝上陣,過了安檢,我們就在候機室等著登機。
何景深身材修長,他所有的衣服,幾乎偏商務,此刻,他在vi候車室打開電腦工作,白襯衣小露出百萬腕表,又精英又透著貴氣。
我端著咖啡,在門外的玻璃前看飛機起飛,沒有跟他坐在一起。
等到我回來時,發現有三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坐在何景深旁側,小臉紅紅的不時的去打量他,推推搡搡的好像是要拿他的聯系方式。
我雙手環胸,靠在門旁看著。
年輕真好,大膽,無畏,內心充滿希望。
不像我,雖然也不老,可心里像大劫過后的滿地荒涼。
當然,在荒涼狼籍的心田再筑起希望之墻,也是一種重生的力量。
終于有個女孩子鼓足勇氣過去跟何景深要聯系方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