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組組長愧疚的低下了頭,他心里冒出來了各種理由想要解釋這件事。
但他忽然發現。
現在不管怎么解釋都沒用。
陳路南已經被抓回來了。
他的解釋不管是蒼白無力,還是有理有據。
都沒有必要了。
楊同新與陳路南對視,片刻后他才道:“其實找到你藏錢的地方,并不難。”
“我也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。”
“首先根據你這個人狡猾的習性。”
“讓我斷定,你肯定會認為,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。”
“再加上趙凱之前向我們交代,說你書架的柜子下面裝滿了錢。”
“后來等巡視組去檢查的時候,卻發現里面空空如也。”
“這就讓我斷定,柜子里的錢,你肯定沒費什么力氣就給轉移走了。”
“而且轉移的還這么迅速。”
“想必你藏錢的地方,應該與柜子距離并不遙遠。”
“而哪里是最危險的呢,必然就是你的辦公室。”
“任何一位貪官污吏被抓之后,辦公室都是要被第一個搜查的。”
“而且你辦公室里平時人來人往,必然不會讓人認為,你的錢其實就藏在辦公室里。”
“還有就是,按照正常思維,之前有過那么多次從貪官辦公室里搜出錢的前車之鑒,所以你會覺得,我們并不會認為你會把錢藏在辦公室。”
“但你卻反其道而行。”
“這就是你的狡猾!”
陳路南嘆了口氣。
“我即使再狡猾,也沒能逃出你這位獵人的手!”
楊同新道:“你要知道的事,我已經告訴你了。”
“現在說說我想知道的事。”
陳路南點了下頭,他知道即使再隱瞞下去,也根本沒有意義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,我是如何了解拍片子的設備可以打開的嗎?”
“其實這個設備當年落地的時候,我還是豐安縣的副縣長,分管的就是衛生工作。”
“我也去現場進行了督導視察。”
“親眼看到當初的技術員打開過設備,也知道下面有一條可以容忍人進去的通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