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五岳劍派,乃是一個聯(lián)盟的統(tǒng)稱,意義是嵩山派,華山派,恒山派,衡山派以及泰山派組成一個攻守聯(lián)盟,一起對抗魔教。
而嵩山派的左冷禪力壓群雄,因此成了五岳劍派之首。
只是,這聯(lián)盟在左冷禪心中似乎成了一個門派似的,自己似乎就是五大劍派的掌門人一樣,因此,嵩山派上下,行事囂張跋扈,幾乎將其他的門派視作自己的附庸一樣。
此刻,劉正風金盆洗手,嵩山派的幾個人便持著五岳劍派的令旗,來到了衡山,要求劉正風停止金盆洗手,雙方自然是免不了一番爭執(zhí)。
或許是看那嵩山派行事太過囂張了,旁邊恒山派的掌門人定閑師太,倒是忍不住站出來說了幾句話。
只是,很快的嵩山派的人丟出一張王牌出來。
“劉正風,若是真的是厭倦了江湖紛爭想要退出江湖,這是你的個人問題,我們嵩山派自然是不會干預(yù),可是,若你結(jié)交魔教的話,想要金盆洗手的話,我們嵩山派是絕不會答應(yīng)的,帶上來”,托塔手丁勉說到這里,大叫一聲。
旋即幾個嵩山派的弟子,壓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子出來了,不是別人,赫然是曲洋。
“劉正風,這曲洋乃是在衡山城附近抓獲的,我們知道你與曲洋暗中結(jié)交,他也在山下等著你金盆洗手,對與不對?”,丁勉認真的看著劉正風,大聲喝道。
“唉,曲大哥,是我害了你”,眼看著曲洋受創(chuàng)被捉了,劉正風長嘆一聲,開口說道。
“劉賢弟,你不該承認的,今日不論你承認與否,我都毫無生機,你何不保全了自己?”。
聽得劉正風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承認了和自己的關(guān)系,曲洋長嘆一聲,心中又是欣慰,又是無奈的說道。
“曲大哥你若不是因為我,如何會有今日之禍,我若貪生怕死,豈不辱沒了你我知音之情份?”。
“好,今日你既承認了自己與魔教勾結(jié),稱兄道弟的話,那也不算我嵩山派污蔑了你”。
且不說劉正風和曲洋兩人,兄弟相稱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,旁邊的丁勉眼見于此,大聲喝道。
至于五岳劍派的其他人,自然看得出嵩山派這么大張旗鼓的是要下殺手的,雖有唇亡齒寒之心,但劉正風與魔教勾結(jié),這樣的情況即便是他們想要出手幫忙,卻也做不到。
就連旁邊的定閑師太張了張嘴,想要說什么,最后也幽幽一嘆。
與魔教勾結(jié),得今日之禍,可以說是自作孽不可活了。
“諸位,這劉正風與魔教勾結(jié),狼子野心,我們嵩山派作為五岳劍派之首,左盟主有令,不殺不足以震懾天下”,揮了揮手,丁勉開口,隨著他的話語,嵩山派的弟子,一個個抽出了手中的長劍。
“等等……”,只是,就在此時,突然一道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,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。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,腰間挎著一口寶劍,身穿一襲黑色的衣衫,不是武巖又是誰?
“是他?”,看著走出來的武巖,劉正風和曲洋都是微微一驚。
他不是魔教弟子嗎?居然敢來到這正道人士聚集的地方?
“你是何人?”,看著武巖,丁勉開口喝道。
說話間上下打量了武巖片刻,道:“看你穿做打扮,不是我們五岳劍派的弟子吧?居然敢管我們五岳劍派的事情?”。
“你們五岳劍派的事情,我自然是沒資格管了,劉正風你們想殺就殺,與我無關(guān)”。
擺擺手,武巖開話鋒一轉(zhuǎn),道:“但是曲洋乃是我神教長老,若是死在你們手里,我們神教的面子上也不好看,他,你們殺不得”。
“原來是魔教中人,不知死活,今日我就在這了結(jié)你”,隨著武巖的話落,看他也不是魔教什么赫赫有名的人物,嵩山派里一個弟子站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