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嫵口中發出支離破碎的嗚咽聲,她跪趴在那里,修長的頸子被迫前伸,猶如臨水的天鵝,雙臂卻被男人拉在后方收攏住,窄瘦飽滿的身子在后方的夯實下,一下下地往前。
綿軟而沉甸甸的充盈在這種動作下,上下顛蕩震顫。
阿嫵無助地仰著臉,滿眼都是淚花,可就在這種上不得下不得的煎熬中,她心里卻生出許多快意。
身后這個男人,是那么竭盡全力地在要著自己,他一次比一次用力,一下比一下生猛,他的呼吸亂了,眼神里著了火。
于是阿嫵在那強大而狂猛的氣息中,報復地想,也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。
她能讓他兒子為她著迷,為她瘋狂,也可以讓他跪在自己的石榴裙下!
她就是要做一個禍國妖姬,要蠱媚君上!
只要他不殺她,她便要讓他為她沉迷,為她癲狂!
父親和兒子
阿嫵當然是壞心眼故意的。
在激情癲狂時,
她仰著纖細的頸子,發出破碎甜軟的叫聲,難耐的指甲在他身上劃出一道道痕跡來。
若是往常這自然是大罪,
不過此時二人入骨癡狂,
此時沒有帝王,
只有男女,男女之間最原始的糾葛。
外面的雨似有若無地在下,
但是房內的一切卻來勢洶洶,
鋪天蓋地的激狂席卷著兩個人。
待到徹底歇了,
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。
阿嫵足足榨了男人三次。
三十幾歲的男人,倒是很有些能耐。
景熙帝終于離開阿嫵身子時,有shi潤而輕微的分離聲,有什么在纏裹在挽留,
有什么在不舍又無可挽回地脫離。
錦帳嚴實,
靜謐無聲,
這帶著水意的聲音便格外惹眼。
阿嫵微閉上眼,
只覺有異樣的酥麻依然在身體內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