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。”
而姜露此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疼不疼,而是…
“昨天晚上,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來的嗎?”
“……”
她的問題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,顧言琛的目光微不可察的閃了閃。
指腹輕輕摩擦著剛貼好的創口貼,語氣淡淡:“不知。”
“我回來的時候,你已經醉了。”
姜露盯著他的側臉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那她腦海中那些奇怪的畫面,難道真的是夢?
“那我…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吧?”她試探性的詢問。
顧言琛抬眸看她,眼底閃過一絲玩味。
“比如?”
呃…
“比如…”姜露耳根發熱,硬著頭皮道:“比如胡亂說話,或者…做出一些…什么舉動。”
顧言琛側過身體,微微前傾,壓了過去。
目光直直地望向她眼里。
“你平時喝酒,有酒后亂性的習慣?”
“當然沒有!”姜露立刻否認,卻被他逼近的氣息擾得心跳加速。
他低笑一聲,靠回椅背,語氣意味深長。
“那你在擔心什么。”
姜露被噎住,一時語塞。
顧言琛的反應太過自然,反倒是讓姜露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夢了。
她低下頭,看著自己的雙手。
可是那觸覺,有點真實到不像話。
“明天記得有拍賣會。”
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,顧言琛及時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“哦…”姜露低聲應著。
她起身收拾藥箱,卻無意間瞥到顧言琛有些憔悴的臉龐。
猶豫片刻后,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:“對了,你昨天,睡在哪里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