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會,穆曼文突然說:“做了這樣的事,我大概是沒資格做她的朋友了,所以我希望你是真心為她好,總不能讓她身邊都是虛假的朋友。”
溫華心想他可不想當她的朋友:“只要不說,你還是能當她的朋友的,唯利是圖是真,幫她也是真。你不會犯蠢把一切事都和盤托出吧?”
穆曼文“嗯”了一聲:“總之,我們家的事也請李書記多多幫忙了。”
溫華不太樂意提到李決楚,應了一聲后就掛斷了電話。
新年一過后又在老家住了幾天,溫華的公司已經開始上班,跟方晚提起時方晚還很好奇,溫華就趁機邀請她來公司正式參觀一下。
他還開玩笑:“說不定以后你如果自己高飛但碰到挫折,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來我公司上班。”
“這么快就想忽悠我讓我給你打工了?門都沒有!”方晚笑著反駁他,但轉頭一想,又低聲問,“錢給的多嘛?”
溫華在電話那頭笑了,隔著電子設備改造過的聲音有些不一樣,但依舊扣人心弦。
溫華給她帶了新年禮物,沒買特別貴的,方晚現在對貴重禮物有了心理陰影,生怕再惹些騷回來。
那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紅色大衣,御寒保暖一絕,款式新穎,方晚一看就很喜歡,方晚問他多少錢。
“不貴,就幾千塊。”
“幾千塊還不貴?”方晚瞪大眼睛,瞅了瞅身上的羽絨服,“我身上這件就二百塊。”
哦豁,價格報高了,這件大服其實是二萬塊,溫華托人從法國帶回來的。
方晚死活不肯收,但還是穿上轉了個圈,真夠漂亮的,她再換一雙小靴子,走在冰雪白幕里簡直一絕。
她這一穿,溫華就不讓她換下了,說:“就穿今天怎么樣?你付點租賃費給我。”
“多少?”方晚摸摸材質,柔軟舒適,真夠暖和。
溫華想了想,說:“要不要來我公司給我當一段時間的實習秘書,我給你日結工資?”
方晚猶豫了會,但她還真想去他公司看看,他的名氣在學校里很大,方晚經常能聽到有關他公司又跟某某商業大佬共同創新,或者跟政府談成工作受邀剪彩,還要上雜志,他出現的那一刊賣的格外火爆。
封面上的溫華穿著黑金條紋色的襯衣坐在高凳上,從脖子連綿到手上的一串蛇形手鏈,纏在五指之間,流蘇沿著xiong肌分布,魅惑得像是妖精,他的目光凌厲,直勾勾地盯著,猶如打破第四面墻看向圍墻外的人,要望進人心里。
有人還特地只把這一頁撕下來當海報貼在家里的墻上,說溫華這張臉不去出道真是可惜了。方晚也買了一本,夾在了書柜的浩海里。
方晚還真去了微觀給溫華當臨時秘書,十七歲的水靈靈的小姑娘,溫華親自帶過來的,在公司內算baozha性新聞。
八卦這東西最容易傳播,每個人都有點好奇心,私下里議論兩個人是什么關系。
不是他們驚訝,而是物欲橫流的世界里,無論是當官的還是經商的,但凡手里有點權有點錢的,誰不是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的,有的時候做事方便還得去從官員情婦的嘴里說軟話讓她吹枕邊風,但溫華愣是一點桃色新聞都沒有。
按理來說,就溫華這臉蛋這身材,就算沒有那令人汗顏的家世都足夠讓女人不計后果地往他身上撲了,但就是沒有。
“一個都沒有。”
這是溫華秘書的原話。太多人跟她打聽八卦了,但溫華在她的心目中是神圣的,跟外面那些吃頓飯都要往你腿上揩油的segui可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