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文并不受影響,他只是覺得有些可笑,剛剛撿了個老婆,就有人過來搶,這還這是個神奇的年代。
走到周文靜身邊,發現對方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,他溫柔一笑道:“我們回去吧!”
周文靜沒有出聲,靜靜地跟在后面,她不明白今天這個男人怎么了,太多的疑問堵在大腦讓她幾近缺氧。
這個不斷維護自己,處事從容不迫的男人還是李斯文嗎?
周文靜自認為很了解這個男人,但現在她不這樣想了,尤其當李斯文斬釘截鐵的說她不會離婚時,她的內心莫名有種感動。
“怎么了?”李斯文溫柔的問道。
“你……你不怪我嗎?”周文靜試探著。
“為什么要怪你?”李斯文裝作不解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你以前說過,如果看到我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,就會打斷我的腿?!敝芪撵o聲音極小,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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廢物,你敢嗎?
“我說過這樣的話么?”李斯文笑了起來:“就算說過,以后也不算數了。而且你今天表現的非常好,如果是我面對一個大老板追求,可能早就答應了。”
“你都聽見了?”周文靜低下頭,有些慚愧。
“一字不落?!?/p>
“那為什么你那么久才出來?就不怕我答應他?”
“出來早了,你又怎會知道他是一個想要用女兒威逼利誘你的小人?而且我一定會在你無法應對的時候站出來?!?/p>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不能失去你?!崩钏刮臏厝岬穆曇糌灤┝酥芪撵o的耳膜,輕柔的道:“好了,去病房?!?/p>
周文靜呆若木雞地跟在李斯文的身后,內心五味雜陳,無法形容。
當她看見對方利落的短發,白白的襯衫,仿佛再次回到四年前初遇時的模樣,不對,應該說現在的李斯文比四年前還要優秀得多。
上午一系列的反常舉動就已經讓她疑信參半,此時的表現更是讓她憂喜交加,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改變了,周文靜不敢確定,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現在很幸福,哪怕前途未卜。
“你……你不應該和他打賭的,咱們家沒錢?!敝芪撵o突然小聲說道。
“你是怕和我離婚么?”李斯文笑著反問。
“我……我是擔心你,如果連老婆都輸了,以后怎么在曹州生活啊!”
李斯文一愣,滿眼微笑,對方的善良還真是觸人心弦,斬釘截鐵的道:“你放心,當我答應他的那一刻,他就已經輸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