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闌珊撲了上來,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將謝寒川推了出去。
而沈硯秋則為了保護(hù)謝寒川,直直地朝著江燼手中的匕首撲了上去。
一聲尖叫。
場(chǎng)面亂作一團(tuán)。
沈硯秋再次醒過來的時(shí)候,是在兩天后。
她剛恢復(fù)意識(shí),掙扎著就要去見謝寒川,卻被助理按下:“沈總,您好好休息,謝先生他沒什么事。”
沈硯秋松了一口氣,卻還是不愿意躺下。
“他在哪里?帶我去找他。”
助理再次按住沈硯秋:“他和曲總?cè)ザ让墼铝耍硗猓形医o您一個(gè)東西。”助理將一封信遞給沈硯秋。
沈硯秋的眼前一亮,忙不迭地將信打開。
里面只有一行字——
“沈硯秋,再來騷擾我,我就死給你看。”
“說到做到。”
他在威脅她?
謝寒川居然用死來威脅她?
沈硯秋沒忍住譏諷地笑出聲。
可她又不得不承認(rèn),謝寒川的威脅起到了作用,因?yàn)樵诮瓲a拿著匕首沖向謝寒川的一瞬間,她什么都顧不得了,她只想讓他活著。
可現(xiàn)在,她最愛的人卻拿性命威脅她。
沈硯秋又哭又笑,整個(gè)人跌在床上,身旁的助理卻還沒離開。
“還有什么事?”
助理猶豫了片刻,問道:“老宅的梔子花開了,那邊的管家派人來問,今年還制不制香了?”
聽到這句話,沈硯秋忽然便沒了力氣。
她看向窗外的景色。
許久,長(zhǎng)長(zhǎng)地嘆了口氣。
“不制了。”
“從前以后,都不用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