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秋一攤手,開門見山。
謝寒川的腦海中瞬時出現那晚的斷指,他的心頭一顫,下意識就想逃,可所有的出口都被沈硯秋的人攔了個嚴嚴實實,他只好面對沈硯秋:“沈硯秋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“你這般待我不是一天兩天,而是整整四年!”
“難道你要讓我像你一樣,選上四年的女人嗎?還是說,你要砍上四年的斷指?!”
謝寒川的音調猛地拔高,話說到這個份兒上,他已經不害怕了,有的只是憤怒。
沈硯秋正欲開口,忽然有人進來不知和她說了些什么,沈硯秋臉色一變,起身往外走,還不忘交代道:“別讓他離開。”謝寒川沒來得及說完的話被堵了回去。
他正氣著時,有人端了一杯酒到他面前。
“先生,沈總的意思是,讓您喝了這杯酒。”
“喝了我就可以走?”
謝寒川問道。
見那人頷首,謝寒川想也不想地將那杯酒一飲而盡,倒不是他心大,而是曲闌珊此刻就守在外面,只要他超過十分鐘沒有出去,曲闌珊自會帶人闖入。
他一開始不讓曲闌珊插手,也是想看看,沈硯秋究竟賣的什么藥。
“喝完了,可以走了吧?”謝寒川將空杯展示了一圈。
圍著門的人自覺讓開。
謝寒川忙不迭地往外走,可他剛走了幾步,便覺得腿腳發軟,渾身冒汗,還熱的難受。
他不受控制地抬手去撕扯自己的衣服,下一刻,他忽然跌進了一個懷抱里。
那人摟著他的腰一路上了樓上的房間,房門關上,謝寒川被放在床上,饒是他再不清醒,也反應過來眼下是什么情況了,他掙扎著想要起身,卻被人捂住了嘴巴。
“阿寒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