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它‘之之’就很聽話。
宋宴之揉了幾下狗頭,目光看向那個女人問:“吃飯了沒有?”
“回去吃,走了。”她去沙發上拿了自己的挎包,走到他身邊時突然被他抓住了胳膊。
宋宴之克制著身體里的燥熱,看到她,那種沖動好像更甚了。
“就在這里吃吧,冰箱里還有餃子。”
“不用,我只是過來喂之之的。”
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分裂癥啊?他才跑去和別人謀劃怎么算計我,這會兒又邀請我一起吃晚飯?
南夏拿開他的手,冷漠說完就準備走,又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,他只是輕輕一拽,她不受控撞進他懷里!
抬手就打了他胸膛一下,“你干嘛?”
宋宴之低眸看著她,眼眸里翻涌著情欲,“南律師調戲了我那么多次,今晚還下人情如何?”
他無緣無故說這個干什么?
南夏細心上下掃了眼他,此時才發現他身上皮膚微微泛紅,不會是被人……她不由笑了,這是哪個女人干的啊?
這男人就是行走的雄性荷爾蒙,想上他也正常。
“哼,我還被你欺負了呢,還想讓我給你當解藥?想的美,自己泡冷水去。”他不知道她來大姨媽了啊?
不會是想讓她用……她目光不由看向被他抓著的手……
“開個價。”宋宴之知道她喜歡錢。
南夏氣惱的踢了他一下,當她夜總會的小姐呢,還開個價?自己要是答應了,以后他不得把自己當小姐看待?
在他面前不得低人一等?
“自己解決去。”
南夏扔開他的手就趕緊走了,他不是喜歡溫柔的小助理嗎?可以叫她過來啊!
翌日上午。
兩人沒去瑞峰,都在律所處理各自另外的官司。
南夏的辦公室里,馮總坐在沙發斜對面,有些擔憂的問她:
“南律師有沒有把握打贏這個官司?畢竟這個集團是我老婆家的,財產我可以不跟她爭,但集團必須歸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