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景墨很煩這種被云昭摒棄在外的感覺。
他也不走。
就坐在位置上。
自己生氣。
云昭抽空抬頭的時候,看見謝景墨沉著一張臉,氣呼呼的坐在位置上。
云昭看見了。
但是沒理。
自己喝了口茶,又低頭看醫書。
福海端來飯菜的時候,謝景墨問,“就在這里吃啊?”
福海低聲,怕吵到云昭,對謝景墨點點頭,“太后說了,這三個月,都在這里用餐。”
三個月?
謝景墨想,小皇帝都撐不了十五日。
云昭怎么可能這三個月都在這里。
福海看懂了謝景墨臉上的疑惑,輕輕笑了笑說:“太后怎么說,奴才就怎么做?!?/p>
福海來了又走。
等醫館里寂靜無聲的時候,謝景墨才繃著臉說:“你是不是在找給我治療手疾的辦法?那也要好好吃飯啊。你的身子垮了,我就是手真的好了,也不會開心?!?/p>
這話說完。
謝景墨就看見云昭疑惑的抬起頭,不解的看著他。
“怎么了?我說的不對?”
云昭搖搖頭,“你的手疾,李太醫是這方面的專家,你去找他就行。”
謝景墨:“……那你在這里查什么醫書?”
云昭直白而坦誠,“不是因為你。”
謝景墨一張臉比剛剛更陰郁,“什么意思?”
云昭一副看傻子的眼神,“直面意思啊?這都聽不懂?。俊?/p>
謝景墨以為之前云昭讓他跟高副將去喝酒是氣話。
敢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