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司屹自詡不算什么好人,有些善他樂于施舍,但她總能輕易地激起他身上的掠奪欲。
所以,他當然不會樂善好施地做個紳士。
這場游戲,他陪她玩了兩次。
不會有第三次了。
晚課七點鐘開始,六點五十五分,黑色賓利停在學院樓下。
不少同學在往學院走,孟盈吸了口氣,似乎終于回到應有的軌跡。
但她再清楚不過,從愿賭服輸的那一刻,不可能回得去。
心跳咚咚作響,她剛要拉開車門,突然看到站在學院樓下的陸栩生。
男生穿了件沖鋒衣,在學院樓下張望,明顯等人的模樣。
等的自然是她。
手里還提著杯熱可可,之前周司屹買的那家。
那家店的確五點打烊,陸栩生握在手里的那一杯已經冷透了。
手掌的溫度不足以在冰天雪地里讓一杯可可保持溫熱。
孟盈愣了一下,不知道那天周司屹是怎么買到的。
一直到她回公寓,那杯還是熱的。
陸栩生低著頭,在手機上打字。
半分鐘后,她放在帆布包里的手機震了一下。
周司屹掠過來一眼。
孟盈頭皮一麻,這才想起有幾個小時沒看消息,大概陸栩生不放心,索性來學院找她。
她抿了抿唇,不自然地別開眼,周司屹的視線已經掠過陸栩生的方向。
手掌順勢握住她的后頸,將她拉得唇碰唇,長驅直入地撬開。
這是他索要的第一件東西。
他的金邊眼鏡沒摘,孟盈被金屬框架冰得顫栗了一下,呼吸幾乎被悉數掠奪。
大雪里的一場深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