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現在辦花宴的人也少了。
但是,那總得以防萬一是吧?
總不能一直說在老家啊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犯了什么錯被送回老家了,或是得了什么病回老家休養了呢。
不管是哪一種可能,都對女子的名聲不好。
戚震卻明白,戚元既然要去,那就必定是有要去的理由的,想了想便道:“那就早去早回,一定得趕回家來過年才行。”
戚老侯爺立即吹胡子瞪眼:“我是你爹,還是你是我爹?!”
“我是她爹啊!”戚震嘿嘿的沖著自己老爹笑:“算了父親,元姐兒也不會聽咱們的,她要去就讓她去吧。”
反正他也不擔心戚元出去會倒霉。
一般來說倒霉的都是別人。
戚老侯爺被氣的恨不得抄起鞋底子給戚震幾下。
戚老夫人卻馬上就咳嗽了一聲,看了戚老侯爺一眼。
而后她就問戚元:“什么時候要走?”
“明天一早就走。”戚元回答的也飛快,顯然是早就已經想好了的。
這話一出,還有什么好說的?
戚老侯爺自己也知道,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的了。
他只能又瞪了兒子一眼。
都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!
一幫人正說著話,外面的劉忠忽然飛快的跑了進來,驚喜交加的哽咽著說:“老侯爺,老夫人,侯爺,大小姐,三少爺,三少爺他好了!他好了!”
屋子里的幾個人一下子都怔住了,一時都站了起來。
之前薛神醫說過,戚長亭的傷勢一直都在變好,但是這么久以來,他們到底只能聽著,卻看不到也見不到人。
更沒有跟戚長亭交談過。
說心里不擔心,是絕不可能的。
聽說戚長亭好了,戚老夫人一下子就有些手足無措:“好了?這,是薛神醫說的?長亭人呢?我去看看他,去看看他”
她急急地往外走,什么都顧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