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淡泊名利,悠然自得,不是誰都能像您這么睿智的。”關(guān)雎狗腿地拍著馬屁。
“這小嘴甜的。”長公主輕輕擰了一下關(guān)雎的臉。“宮里的事了了,你娘應(yīng)該也快回來了,到時候就有人給咱倆講故事了。”
關(guān)雎實在不想打擊她,讓謝靈雨講故事?說的人沒事,聽的人會斷氣。而且謝靈雨也不會這么快回來的,“您不用等,她肯定去接應(yīng)兒和阿蒙了。”
“呀,把這倆小祖宗給忘了,怎么到現(xiàn)在還沒個消息。”長公主心提上來了。宮里她一點兒都不擔(dān)心,那倆小屁孩才讓人揪心。
“母親放心吧,趙銅領(lǐng)著人去,我大表哥也帶兵在那兒等著呢,還有那么多暗衛(wèi)。”關(guān)雎趕緊開解,其實她也挺懸心的。別人都只看著法門寺,她倒是挺在意那個白衣庵,總覺得里面也有大秘密,不知道趙銅有沒有按她說的,細(xì)查。
“到底還是兩個孩子,正則像他們這么大的時候,還…算了,不說了,省的他說我在寶寶面前不給他留面子。”長公主想是回憶起以前的時候,笑容如夢似幻。關(guān)雎也不出聲打擾,靜靜的陪坐一旁,這樣的日子,甚好。
直到八月十六深夜,璐郡王才回了家,怕驚醒關(guān)雎,自己在東廂房倒頭便睡,梳洗都顧不上,一覺睡到隔天中午。
璐郡王是被燉牛肉的香味給熏醒的,摸摸肚子才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餓得前心貼后背了。
“醒了?快去洗洗好吃飯。”關(guān)雎坐在椅子上,見他醒來才出聲。
“寶寶娘,你怎么自己坐在這里,伺候的人呢?”璐郡王翻身坐起,屋里只有他們倆,當(dāng)下就不樂意了,放大肚婆一個人在這,多不讓人放心啊。
“哎呀,我就坐這兒能有什么事。你快去洗洗,臭死了。”關(guān)雎推開要湊過來親她的豬嘴吧。“阿蒙他們都比你早回來,你不想聽他們說說么?”
昝和關(guān)刀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京城,謝靈雨去接的人。至于那個極度燙手的山芋肖荀,蝙蝠提前一步送進宮,還給武佑帝和晏皇后了。兩人回來也是狠狠睡了一覺,只是昝不放心,一大早把關(guān)刀叫醒,去刑部大牢看聰辯和尚有沒有受到最熱情的招待。
在刑部昝還什么都不是,關(guān)刀不一樣,除去永寧侯世子的頭銜,還是侍郎謝大爺?shù)耐馍夷赀~的刑部尚書早幾個月就低了乞骸骨的折子,謝大爺是妥妥的接任者。跟著關(guān)刀去刑部給人上上刑,再是容易不過了,只要謝大爺交代一聲。
看到聰辯被逼吸食福壽膏的絕望眼神,昝覺得很暢快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果然痛快。
倆小孩做事顧頭不顧腚,導(dǎo)致外面瘋傳永寧侯世子嗜血殘忍,愣是把個陽光少年給污蔑成鬼見愁。甚至有人將此與謝靈雨說他早成親岳家的話聯(lián)系起來,更加懼怕。閑話休提,這倆弄了主犯就走,后面的一大串手尾,或者說是大秘密,還是趙銅和謝大少回京交旨,大家才算弄清楚了泰康公主到底是怎么取巧的。
說破真的是不值兩文錢。
這個肖荀,我很頭疼,稚兒無罪,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