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皇上是逗老鼠上癮了。”關(guān)雎偷偷吐槽皇帝,“表弟就是一人精,該擔心的是別人吧。”
“可是皇后舅母覺得他是一只純良的小白鼠。”璐郡王失笑。
“好吧,在經(jīng)歷了曾家的大戲之后,皇后娘娘還能這么認為,我不服不行啊。”關(guān)雎咂舌,果然孩子都是自己的好。“曾家這事兒要怎么收場啊?”
“歷代以來,巫蠱最為人忌憚,想輕輕放下是不可能的了。也就是兒,別人打死都不敢行此計。”璐郡王趁關(guān)雎想事情,手上不停,努力喂粥,“你也不用去想這些,太黑暗了,不適合寶寶。”
“誰說的,我這是在做胎教,以后寶寶才不會被騙。”關(guān)雎振振有辭。
璐郡王突然想到一件很嚴重的事,“以前小毛兒他們還在岳母肚子里的時候,你給他們講什么做胎教?”
關(guān)雎努力地想了一會兒,“哎呀,一孕傻三年,想不起來了。不過阿蒙當時很勤快,我記得他每天捧著娘親的肚子講西游記,孫悟空大鬧天宮。”
璐郡王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過了一會兒跟關(guān)雎商量,“以后我們講二十四孝什么的行嗎?陰謀詭計還是算了吧?”
“可別人都會陰謀詭計,咱家寶寶天真浪漫,以后要吃虧的。”關(guān)雎無辜地眨眨眼,不是我故意的,我只是擔心孩子輸在起跑線上。璐郡王果然很糾結(jié),不知該怎么取舍。吃不吃,講不講,這兩座大山直接將他逼近產(chǎn)前抑郁的邊緣了。
關(guān)雎才不管他憂不憂郁,追著問,“曾蘩帶進宮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?布娃娃?木頭人?”
“你那個太落后了,人家無機子道士若是也弄個假人,豈不是有損威名?是用銅錢擺的‘七星困紫薇’陣,據(jù)說不是法力高深之人擺不出來。”
“一聽就很水。這局要怎么破?”總是沒結(jié)果,抓心撓肺啊!
“快了,會有大師進宮的。圓照老和尚要出名了。”
欠賬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