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這可不能開玩笑的。”焚琴煮鶴齊聲抗議。
關(guān)雎吐吐舌頭,璐郡王“哼”了聲扭過頭不理她了。
江路接了那么一件苦差事,真是千頭萬緒不知從何差起,好在他給璐郡王支使著做慣了偷雞摸狗的勾當(dāng),手下派出去一大堆,自己弄成個打獵的,在法門寺周圍亂轉(zhuǎn)。
這里還是比較偏僻的,稀稀拉拉的幾個小村莊,彼此多數(shù)認識,江路一跟人搭訕,都知道他是外來的獵人,大概是進山走遠了才走到這兒。江路只好硬著頭皮認了,但這探訪大計就不好展開了,你一個過路獵人打探這些干嗎?
江路聲稱既然走這么遠了,總要有點獵物才回家,交了兩百個銅錢在村長家借宿。村長家有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喜歡嘮嗑。東拉西扯的江路才知道,這附近不但有香火鼎盛的法門寺,還有一個尼姑庵,叫“白衣庵”。
“這白衣庵可不是一般的小庵堂,有大戶人家供奉著,庵里師太們的僧衣都是簇新的,七八成新就扔了,這附近的人家都等愿意撿了回家,改一改就是好衣裳。”村長老太向江路展示身上的衣衫,“這件就是上個月從她們那兒得的。”
江路恍然,難怪總覺得這村里的女的長一樣,原來是衣服顏色雷同啊!不過這種生活對于出家人來說,可以算是奢靡吧?江路不用想都知道,這間庵堂絕對不正常。他有預(yù)感,這里可能就是突破口,弄清楚整件事所有人的關(guān)系,或許就在這里。江路抽調(diào)了兩個人專門看著“白衣庵”,他相信這里肯定會有驚人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白衣庵”的庵主沒人見過,村民們能見到的最多就是接待香客,打理瑣事的老尼姑,連庵里有多少尼姑都不知道。蹲點了幾天,造訪這尼庵的人還真不少,但基本上都是男香客,到了第十天,江路見到了他相見的人。而后渾渾噩噩回了京城。
“爺,屬下已經(jīng)被嚇得不知從何說起了,不如咱們到外書房?”江路覺得如此奇葩的事情最好不要讓關(guān)雎知道,要是肚子里的寶寶被污染了,他玩死莫辭。焚琴聽關(guān)雎和華先生都說過,現(xiàn)在寶寶已經(jīng)能聽到大人說的話了。
“砰”,關(guān)雎拍案而起,罔顧一個無聊透頂?shù)脑袐D的好奇心,會遭天譴的。
璐郡王無奈,“你就在這兒想想唄,想好了就說。”不該說就別說。
江路頭大了,照他看一句都不該說!認了,死就死吧。“法門寺附近有家白衣庵,庵主是個美艷尼姑,跟,跟那個肖駙馬是情人。”
“噗…”璐郡王一口茶差點兒沒把他給嗆死。關(guān)雎也好不到哪去,咳個不停,璐郡王一手指著江路,邊咳邊罵,“不是讓你想好了再說嗎?看吧關(guān)關(guān)給嚇的,有什么事不用我,一群人等著給你扒皮呢。”
江路委屈得要命,我不要在這兒說,你們逼的我,現(xiàn)在又來怪我?“爺,郡王妃,這已經(jīng)是殺傷力最小的一句了。”
“來來,我現(xiàn)在不吃東西不喝水,你接著往下說我,我有心理準備了。”關(guān)雎興趣正濃,誰也別想剝奪她聽八卦的權(quán)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