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那個惡心老婆子跟她女兒繼續錦衣玉食嗎?”關刀跑去找關宓,鎮西侯府的事他還是避著點兒好。轉天玳瑁帶著幾個賬房清查老曾氏的鋪子莊子,賬本往老曾氏面前一擺,直接就把耳根子軟的老太太給放倒了。關宓也不嗦,幫老曾氏收回被匿下的錢財,把茍嬤嬤一家送官。陳三兩個孩子托人送回東都給熒陽侯老夫人,大人作孽,孩子還是回東都吧,至少那里有他們的親祖母,親伯父。關宓算是仁至義盡了,她懷孕了,對孩子自有一股憐憫,換作以前,死多少個在眼前她都懶得理。
三天后,陳三跟瑪瑙還有小曾氏的表哥陳尸亂葬崗。黑衣少年以極殘忍的手段折磨三人,但那天陳三和瑪瑙是受承恩公長子邀請過去,小曾氏的表哥是接到小曾氏親筆書信才過去的,三人說的出的就這么多。問不出有價值的信息,少年毫不猶豫結果了他們,確定斷氣了他才離去。
等他走遠了關刀和昝才現身,昝仔細觀察了地下幾條尸體的慘狀,“小刀你要小心,他比你狠。”
關刀神色凝重,“他最好別跟我撕破臉,不會留情的。”
關定帶著彎弓遠遠跟在他們身后,眉頭蹙得緊緊的,“他才十五,出手狠辣不亞于受過訓練專門司刑的老手?”
彎弓也有點兒嚇到,“太狠毒了。屬下多派幾人盯著他。”
關珍哭紅了雙眼,小曾氏鬧出事受影響最大就是她。關宓特意叫了她們姐妹四個去熊府一趟,算是擺出姿態罩著她們,可她的憂傷無法或解。究竟是誰這么折騰她們?承恩公府偷偷來說,請太醫診過脈,小曾氏他們未被下藥。
“關珍。”關云凌一身黑衣出現在她房中,把她嚇個半死。
“關云凌,三更半夜你嚇唬誰?”關珍素來在鎮西侯府頤指氣使,沒注意到關云凌的臉色青黑。
“那個藥你還收著嗎?”關云凌沒理她的指責。
“當然,我收的好好的。”臉上血色褪去,“好好的,不見了?明明就在抽屜里的。”
“笨死說得就是你這種人!”關云凌忍無可忍,左右開弓來了幾大耳光。“如果嫁不出去,你還是自己上吊了事吧,別再拖累人了!”本來準備給關定用的藥,就是尋常大夫診不出來的。
都長大了,有些東西該解解謎了處理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