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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于一個男人來說,生不了孩子不是最可悲的,生不了孩子不代表不行,起碼還是有點兒男人的尊嚴在的。豫王世子如今面對的不僅僅是不育的問題,還有頭上綠幽幽的光芒。這邊還在討論怎么處置下藥的妒婦,那邊就來報喜,魏姨娘懷孕了,真是晴天那個霹靂呀喂!
“我突然有點可憐昝榮,典型的母債子還啊,說不定就是有一個漏網之魚把豫王妃作了手腳的藥給他喝呢。”璐郡王躺在小舟里,關雎拿著竹竿在船尾瞎折騰。
“魏如鳳不難解決,我相信弄死她寧國公眼睛都不帶眨的。”關雎很好奇,“我比較想知道的是,孩子是誰的?誰敢在豫王府里,呃…撬豫王世子的墻角?”
“我才不要告訴你,那個也許可能是我表弟。”璐郡王賤賤的聲音,扔出來一個重磅炸彈。
“什么?”關雎尖叫,竹竿掉下水里,“啊,竹竿,啊~”
左右晃動的結果,就是船翻了,兩人一陣撲騰,才又抓住船舷。關雎伸手戳戳璐郡王的胸“你太胖了,船都給弄翻了,從今天開始少吃點兒減肥!”關雎惡人先告狀。
“你,你個不講理的小潑婦。誰弄翻的?”璐郡王伸手一撈,把她抱住,踩著王蓮葉子上了岸,往關雎住的“河洲”奔去,雖然已經到了六月,湖水還是挺涼快的。兩人都沒注意到,離他們翻船地方不遠的九曲橋上,關珠帶著個丫環站在那里。
“小姐,我們要去找關雎小姐嗎?”丫鬟問道。
“感情這么好嗎?”關珠轉身,“去,既然來了,為什么不去?”
關雎和璐郡王回到院子里,各自梳洗后才有機會繼續研究狗血事件。
“這件事吧,其實還不是特別確定。是魏如鳳下的毒手,她,嗯,不甘寂寞。”璐郡王斟酌了一下措辭,“反正結果就是她強了豫王舅舅。用,那個藥。”
“魏如鳳她到底是有什毛病啊?!”關雎驚嘆,這是男女關系中毒癥吧?“這孩子留著是笑話,處理了豫王一天失去兩個孩子,怎么都是個慘字。”
“不能留的,就那么一次,誰敢保證孩子就是豫王的?”璐郡王對魏如鳳的觀感是負數。
“孩子無辜,都是大人造的孽。”關雎有點兒不忍,但想想豫王世子的遭遇又覺得很可怕,“豫王世子說不定會因此變態的,打擊太大了。”很多心理變態都是因為創傷,豫王世子受的還是加大加重型打擊。
“小姐,關珠小姐求見。”新月過來通報。
“你家小姐沒空。”璐郡王很有警覺性,“怎么她最近這么友愛,我來這幾次每次都碰上?”
這樣一說關雎也給自己的醋熏醒了,“你又招蜂引蝶!”兩人撕打成一團。
豫王府最后的處置結果,豫王妃靜養,王府的中饋由謝側妃執掌,曾蘩立為世子妃,賈忱打發到莊子上。至于魏如鳳,有這個人嗎?誰見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