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潔工被人這么看還有點不好意思,靦腆地笑了笑,開口是樸素的中年人語氣:“什么s呀?你有垃圾沒有呀?”
簡然愣了一下,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連忙對人家清潔工說對不起。
等清潔工阿姨走了以后,她事后算賬,瘋狂攻擊蔣云程,把蔣云程打成小小的一團,只敢縮在椅子里求饒。
等簡然停手,蔣云程才敢把帽子摘下來,大口喘著氣,嘴角還帶著抹不去的笑意。
簡然立刻抬手:“你還笑!”
蔣云程嚇得拿手擋住臉,身體往后躲,甕聲甕氣解釋道:“我就是逗你一下,誰想到你真信了啊,太單純了吧你?!?/p>
簡然:“你騙人你還有理了!”
蔣云程把擋著臉的手放下來:“沒騙你,我就是逗逗你?!?/p>
簡然“切”了一聲,扭過頭不搭理他了。
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,掛著冰棱的樹木一閃而過,遠處的山巒被未消
融的雪覆蓋,在陽光的照耀下,山峰偶爾會出現耀眼的銀光。
蔣云程跟簡然剛鬧了那一會兒就沒那么怕了,但他還是沒回他的座位,一直坐在簡然身邊的座位。
“哎?!彼牧撕喨灰幌?,對上簡然那雙充滿怒氣的眼神后,他聲音放的極低,像個乖寶寶,“那什么……我就是想問問,之前他們都在學校訓練,我看你都沒去,你干嘛去了?”
簡然想了想說:“家里出了點事,請假了。”
一般情況下說出這種話的,明眼人都知道家里肯定沒出好事,蔣云程點頭表示了解就沒往這方面多問。
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,話鋒一轉問:“你平時上課都不在武校?”
“不在啊,在附中,只是特長在武校?!焙喨粔旱土寺曇簦f,“不然我那天怎么會遇到你?!?/p>
蔣云程:“哦?!?/p>
聊到這個,簡然倒是挺好奇:“所以你從實驗轉來武校,真就是因為那天看我那兩下帥?”
蔣云程:“嗯,不想挨欺負。”
簡然倒抽一口涼氣。
從練武術,到不被欺負,那可不是一年半載的事,但是她想了想又覺得,還是不打擊人了吧。
看出她的欲言又止,蔣云程眉梢微挑,問她:“你想說什么?”
簡然換了句話說:“就覺得你家里人對你還挺好的,實驗那么難進,結果你想轉他們就讓你轉。”
蔣云程懶散地呵笑一聲,沒接她這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