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然沒再管這茬,看向徐陳硯:“寶蓋頭呢?”
徐陳硯看向宿舍里樓:“他先回去了?!?/p>
“哦。”簡然點頭,隨后問,“他還生氣嗎?”
周游的眼睛瞪得滾圓,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,試圖從他們的神態中找出一絲破綻,可看到的只有熟稔:“你們認識?!”
簡然點頭,正想給他倆介紹一下,周游卻滿臉通紅,氣鼓鼓地走了。
走之前,憤恨地瞪了一眼徐陳硯。
由于這個園區,真的,非常簡單,所以,連宿舍樓都只有一棟。
男生女生都在同一棟樓,簡然和徐陳硯一起往回走。
簡然沒明白周游最后的眼神,問徐陳硯:“她怎么了?”
徐陳硯:“不清楚。”
簡然換了個問題:“她剛剛說什么了?”
徐陳硯:“沒聽?!?/p>
他一說沒聽,簡然就明白了,他剛才肯定是在想棋。
徐陳硯這個人,怎么說,很難講,簡然長這么大就遇到過一個他這樣的。
他在專注想事情的時候,聽不見任何外界的聲音。
你以為他在走路,其實他的靈魂已經坐在棋盤上好一會兒了。
不過,就算是走路,徐陳硯也和其他人不同。
他與周遭的喧
囂紛擾全然隔絕,神情仿若清晨山巔繚繞的云霧,空靈出塵,也帶著一股專注的深邃。
兩個人走的不緊不慢,被身后同學陸續超過。
蟬在他們的頭頂,不知疲倦地鳴叫。
又走了幾步,徐陳硯說:“她是我初中同學?!?/p>
初中簡然和高銳生在武校上的,沒跟徐陳硯一起。
現在的高中跟徐陳硯的初中是同一個片區,很多人原來都是同學,因此徐陳硯在高中碰到初中同學,簡然也并不覺得奇怪,點了點頭。
徐陳硯又說:“她也是我小學同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