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簡然沒有停,高銳生、藺飛飛和蔣云程也沒停。
從早上不到五點,到中午十二點,他們練了七個多小時的時間,每個人都累到汗流浹背。
藺飛飛短發的下沿像被潑了水似的,發梢根根分明的粘在脖子上。
簡然的長發雖然梳起來了,但是剩下的那點碎發,全都被汗水打shi,汗滴順著發梢,流到后背里。
但是為了訓練,她們沒有一句怨言。
十二點大概過了一刻還多,楊豐久抵達武館。
他前腳剛踏進來,表情夸張的“嚯!”了一聲,立馬轉身出去。
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,他手里拿了個扇子,悠哉悠哉地走進來:“有空調你們幾個不開啊?”
藺飛飛一屁股栽倒在地上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高銳生低聲跟簡然嘀咕:“話說……這個大師真的靠譜嗎?不會是霍教練為了安慰咱們隨便找的一個人吧?我在網上也沒找到真正的楊豐久的照片。”
簡然看著這個小胖土豆,心里也有點猶豫,她吞吞吐吐道:“那個……實不相瞞,我也……”
蔣云程:“……我也……”
落水狗般的四個人,在正午太陽最大的時候,從武館出來,回家吃飯。
他們剛走到院子,有個人彎腰掀了下門簾,邁著長腿從門里走出來。
簡然和剛出來的這個人四目相對,她閉了閉眼說:“我感覺,我好像累出幻覺了。”
高銳生見怪不怪的語氣:“嗯,正常,我也這樣。”
藺飛飛看著那個人,眨了眨眼,自言自語道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人是可以長得這么像的”
蔣云程累到不行,在武館歇了好久,才呼哧帶喘地回來。
他最后一個進門,看見站在門里的這個人,他的反應和其他人都不一樣。
他不由自主地,泛起了一陣生理上的排斥。
少年一身白衣白褲,衣袂由山峰吹起一片自然褶皺,單手持一柄折扇,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眾人,像是早料到了他們的反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