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花娘娘喝完自己會洗臉!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“快喝。”
“那你看什么?”
“有些遺憾。”
“什喵?”
貓兒舔著嘴巴,疑惑的看著他。
“可惜我沒有竇大師那么好的畫技,也沒有一瞬之間就能將畫面定格、記錄下來的手段。否則定要將此刻舔奶的三花娘娘留下來。”
貓兒依舊睜著一雙困惑的眼睛,把他盯著,似乎沒有聽懂,卻是說道:“三花娘娘本來就會留下來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
無心的話卻也真誠至極。
也許便是最好的回答了。
就在這時,外頭響起敲門聲。
“篤篤篤……”
貓兒剛準(zhǔn)備低頭舔奶,又瞬間把頭抬起,與正好看向她的道人對視。
交流只在不言中。
隨即道人起身去開門,外面站的是車馬店的店主,他搬了一個可以擺放東西的架子來,手邊還拿了一個可以放在地上用來掛衣服的架子,以他的體型同時拿這兩樣?xùn)|西好似也不費(fèi)勁。
“客人既然要在這里住一個月,怕客人生活不方便,我拿了兩樣?xùn)|西來,一個可以放客人的雜物,一個可以掛客人的衣裳。”
“多謝店主。”
“我給客人搬進(jìn)去。”
“不敢勞煩店主,放這里就是,外頭還有那么多人,店主還請去忙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店主放下東西,與他行禮,這才離去。
宋游先拿著衣裳架進(jìn)來,身后房中的貓兒已然變成女童,她正端起鐵盆,仰頭咕咚咕咚的喝著駱駝奶。
“定是三花娘娘昨夜捕鼠得力,店主感激,這才為我們送來了擺放雜物和掛衣裳的架子。”宋游一邊走進(jìn)來一邊說道。
“也許……”
“三花娘娘越來越愛學(xué)我說話了。”
“咕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