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帶離拍賣場塞進電梯,再看不到程鳶的身影后,溫霆琛心底最后一點妄念也斷絕了。
他只覺得像墜入了火爐一般,渾身都在發熱,熱汗淋漓。
拍賣場樓上就是酒店,聶詩雯打開房門,把他按倒在床上,就開始脫連衣裙。
藥效發作,溫霆琛體內越來越燥熱,力氣全無。
他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她,趁她吃痛時掙脫想跑出去。
結果還沒到門口,就又被按在沙發上,扯開了衣領。
“你跑什么?跟著我不好嗎?程鳶心里只有孟時鳴,都被甩了三年了,還對他念念不忘呢。等他一回來你就會被踹掉的,不如今天就從了我?!?/p>
“放開我!”
溫霆琛已經用盡了全身力氣,卻依然無法掙脫。
他咬緊牙關。
解開他的西褲拉鏈后,聶詩雯迫不及待的俯下身,去撕扯他的白襯衫。
趁著她低頭的瞬間,他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花瓶,對著她的后腦勺狠狠砸了下去。
砰的一聲,玻璃碎片四下飛散。
身上人也應聲倒下。
溫熱的血液滴落下來,將他的白襯衫染得通紅。
他哆哆嗦嗦地推開已經昏迷過去的人,強撐著站起來,就往樓下跑去。
電梯門合上的瞬間,他看到了追出來的保鏢,拼命按著1樓。
雖然成功逃離了大廈,可溫霆琛卻不敢逗留,慌慌張張地想要去路口攔車。
一下臺階,他看到了那輛熟悉的卡宴,連忙沖上去求救。
“程鳶,開門,聶詩雯很快就會追上來,救救我,求你了。”
他喊得聲嘶力竭,把她當成唯一的希望。
可程鳶卻毫無動作。
隔著窗,溫霆琛聽到了她那冷漠至極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