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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恭喜靳先生拿下畫作,作畫者也是慈善家,這一次特地為了這場慈善拍賣回國,先前有過約定,為表感謝,誰拍下這幅畫作,她希望能請對方吃飯,不知靳先生意下如何?”
靳晏北對這種事并不感興趣,助理善于察言觀色,當即便替他拒絕了。
離開現場時,車子堵在展館門口。
漆黑的夜被暖色路燈打亮,他看向不遠處快要打烊的餐廳,一個身影忽然從他目光所及之處略過。
靳晏北眼皮猛的一跳,立即叫助理停車,開門下車往前方疾步走去。
那個背影和溫虞太像了,即使只是一眼都讓他瞬間就失去理智。
另一邊,溫虞剛掛完電話,轉身的一瞬間,突兀地撞進一個人懷里。
咖啡撒了對方一身,她手忙腳亂地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不小心”
“阿虞!”
話未說完,就被一道熟悉的驚呼聲打斷。
溫虞呼吸一窒,看向這個三年未見的男人,她以為自己再見他會紅了眼圈,會想起曾經的委屈,會恨他當初對她的傷害。
可事實是,在這樣一個平常的夜晚,再見到靳晏北,溫虞只有一剎那的震顫,而后便趨于平靜。
她波瀾不驚地扯開嘴角朝他笑笑,只說出兩個字。
“好巧?!?/p>
三年前溫虞拿著靳母的一個億離開,她沒有回慕尼黑,也沒有去巴黎,而是去了一個讓靳晏北找不到的城市,改名換姓,繼續深造。
畢業后她參加了當地的一個比賽,本來沒抱多少期望,沒想到一舉成名,也成了個小有名氣的畫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