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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耳靳晏北就消失在了溫虞面前。
溫父忌日這一天,溫虞和許衍周將行李打包好送往機場,打算祭拜完溫父后直接趕往機場。
然而半路卻被靳母攔住。
靳母氣勢洶洶的朝溫虞迎面而來,抬手就想給溫虞一個教訓。
卻被許衍周一把扣住手腕:“我太太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欺負的,還請你掂量掂量。”
靳母氣急敗壞:“都已經嫁人了還不放過晏北,你到底對他說了什么讓他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。”
溫虞覺得荒唐,明明是靳晏北對他糾纏不清,卻被倒打一耙。
靳母還是和從前一樣。
“你知不知道晏北今早出現自殘現象,要不是被及時發現,連命都保不住,他一直喊著你的名字,醒來的時候還說要賠給你,只有他死了你才會原諒他。”
“你難道刺激他去死嗎?你知不知道他有很嚴重的抑郁癥,你想害死他?”
溫虞心口微微一顫,下一刻又平靜了下來。
有許衍周在身邊,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怯弱地連反駁都不敢的溫虞了。
“那又怎么樣?我當初生病的時候您又是怎么對我的?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就不會疼,我只不過是用你過去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你兒子而已,你就受不了了?”
靳母被溫虞堵得氣急敗壞:“你當初可是收了我一個億的,你要毀約嗎?”
“我當初只是答應你再也不出現在靳晏北面前,我也做到了,事實是你兒子糾纏不清,與我何關?”
靳母這才發現,溫虞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可以任由她拿捏的女孩了。
如今就連在氣勢上都被溫虞給比了下去。
還沒等靳母繼續發作,醫院那邊來了電話,靳母急忙離開,臨走前丟下一句:“要是晏北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溫虞強撐的氣勢在靳母走的一剎那敗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