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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巴黎回來后,靳晏北一直待在公司沒有回去。
直到蘇矜徹底搬出別墅。
玄關處安靜的躺著一只快遞盒,不知道已經收到多久。
可就是莫名地讓他心里猛地一跳,像是有什么預感似的,他突然有些手指發顫。
當他拆開包裹,看到里面的東西時,那顆尚且還殘存著一絲希望的心徹底死了。
一年前他讓人作假的診斷書,和他找來那些干預治療的藥物,悉數都在盒子里。
其實當靳晏北確認溫虞離開后,心里已經隱隱約約有了某種預感,只是他一直不愿相信,更不愿面對事實。
而現在,這些東西讓他不得不承認,溫虞早就知道他對她做了什么。
甚至連她回國或許都是為了找他要一個答案,可他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。
溫虞連封信或是一張字條都沒留下,他的欺騙、算計,都被這兩樣東西所涵蓋。
靳晏北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,只覺得眼前一黑,像是站在狂
風
暴
雨的黑夜里,看不清眼前的方向。
和溫虞的記憶如潮水般撲面而來,狠狠砸在他震顫的心上。
滾燙的眼淚砸在那張徹底將他們分裂的診斷書上,后悔的情緒幾乎要把他吞沒。
他喃喃喊著溫虞的名字。
可是她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,乖乖地從他背后偷襲:“我在呢。”
和蘇矜離婚后,蘇矜仍舊不甘心,妄圖用輿論逼靳晏北回頭。